的皇帝元颢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洛阳,自己仅剩下的这点正统性也失去了。
黄河涨水,自己已经陷入到了四面包围中,如果这还不是绝境,那什么才是绝境?
陈庆之毫不犹豫的拆开了锦囊,却见到整个锦囊中只有一张布条,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渡河”二字。
渡河?什么意思?
难道辩机已经算到了今日?让自己尽快渡河?
可想要渡河,也要有办法渡河啊!
就在陈庆之准备将这个布条烧毁的时候,突然部将来报:
“将军!上游有船!大船!夜航船!”
陈庆之愣了一下,连忙问道:
“哪里来的船?可是荥阳支援过来的?”
部将连连摇头说道:“船是从上游顺流而下的。”
陈庆之愣了一下,作为一名南朝将领,又怎么可能不懂水文?
洛阳的上游,也只有河东郡了,从河东郡再往西,就是三门峡天险,船只无法通行。
而如今的河东郡,不正是那位苏泽苏郡公控制的地盘?
陈庆之想到了辩机的批文和锦囊,难道这位大和尚真的算到了自己真有这一劫?
陈庆之不再犹豫,派遣亲信向黄河上的夜航船打信号,很快这支舰队就靠岸了,一名年轻人从舰船上下来,来到陈庆之的大营前。
“伏波将军杨檦,奉陛下旨意,来助陈将军渡河。”
陈庆之喊话道:“哪位陛下?”
杨檦回道:
“自然是洛阳的那位陛下!”
陈庆之心中一万个不信,当年自己攻入洛阳,就是这杨檦搜集了洛阳的船只,后来听说逃往了河东,又怎么会听从元颢的命令?
但是陈庆之很快也做出了决断——登船!
辩机锦囊说的没错,渡河是自己唯一的生机。
河内四面重围,只有进入黄河以南的地区,自己才有生路。
陈庆之只能赌,赌杨檦是真的帮自己。
只能说陈庆之这白袍军确实是精锐,在这样的情况下号令一出,竟然士兵们还能列阵从军营中出来,在军官的指挥下有秩序的登船。
杨檦心中也暗暗比较,陈庆之这支白袍军可以和于谨麾下的精锐相差无几了。
而于谨的部队,也代表了关中的一流水平。
也难怪陈庆之能够让尔朱荣屡屡碰壁。
在苏泽穿越前的历史时间线上,陈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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