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这种东西,是一种小的看不见的叫做‘细菌’和‘真菌’的东西引起的,也就是咱们常说的‘疫疠之气’。而酒精和这消毒液,正是可以有效杀死这种瞧不见的东西。”
杜院判听了眼前一亮道:“睿宁,不知道你说的那本医书,可否能让老夫瞧瞧?”
谢璟渊摇摇头:“我也是上次瞧了一眼,不过若是杜老对于这类医书感兴趣,我看能不能想办法给杜老弄上几本过来。”
谢璟渊记得嫂嫂说了,在他们那个世界,想要买书是一件较为简单的事情,这类医书应当也不难买吧?
杜院判也赶紧拱手道:“那就有劳了。”
谢璟渊赶紧还礼:“您这是哪里的话,您老愿意出山帮我,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更何况,您上次还给了我不少调理身子的方子呢,那些可也都是弥足珍贵啊。”
杜院判摆了摆手说:“不过是几个调理身子的方子罢了,不过若是想要彻底的调理好身子,睿宁你最好还是让你那个朋友过来让我把脉,根据她身子的具体情况,才好调整用药啊,不然就只能开些这些适合大多数人的方子。”
谢璟渊道:“您可曾想过,将这些方子做成药丸售卖?想必以您的这些方子,卖制成的药,也应当能惠及不少人。像是京城里那保济堂的安胎丸,还有那安康堂的护心丹,我曾经远在边陲都有所耳闻。”
杜院判捏着他的山羊须道:“睿宁你说的,也的确可行,不过这只能徐徐图之,目前这荣春堂里,只有我和景义两个大夫,这些事情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谢璟渊说道:“您老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四周的村落里寻一些机灵又能吃苦的孩子,您费心养养带带,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些可用之人。而且这些日子我也让人打听,可有人品尚可且会些医术的人,已经有些来报名的了,下午会过来荣春堂,到时候您挑挑,经过您调教一二之后,想必不用多久也能独当一面。”
杜院判感叹道:“睿宁,真是有劳你考虑的周到啊。”
这谢家的优秀儿郎,真是干什么,都是在行的,只可惜,实在是命运多舛啊。
杜院判又道:“老夫倒也有些认识的小友在湘楚,我试着给他写封信,看他愿不愿意来。”
他这个小友是湘楚人,曾经入京考过太医院的医馆,但是等着张榜之时,他家中祖母去世的消息传来,他立刻收拾了东西返回了湘楚为祖母守孝,错过了太医院的授官。
他回到瀚南之后,倒是也与他之间通过几次书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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