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希望的目光投到她身上。
副驾驶座上的京满秋指了条路,让群衣开上国道,听到她问出口才说:“你们去首都,但要自己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我们不是去首都的,不会一直同行。”
群衣被心里的底气给抛弃了,车子停了下来:“啊,为什么呀?”
“姐姐,我们没有保护你们的义务哦,实在不行,你们两个可以互相扶持呀。”虞雁斜身探出头来对群衣笑嘻嘻地说。
“可是我们没有你们怎么……你,你怎么叫我姐姐?”群衣有些慌张。
“因为你早在基地里声音就露馅了啊,而且我们一看就知道你还怀着孩子。”
龚警卫有些不敢置信推开虞雁,探身往前看着群衣,一手撑着头枕一手转过群衣头来,死死盯着她的脸。
半晌,她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你,你不是阿妍的爱人吗?我妹妹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也怀孕了?”
群衣看到她的眼睛,想起了和她眉眼很相似的故人,眼睛霎时酸涩难忍。
她低下头,温热的泪水砸到龚警卫的掌心,半晌才声音沙哑着开口:“我跟阿妍是在基地外认识的……我救下她,鼓励她和我一起走,而她担心自己姐姐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就咬咬牙坚持下来了。直到我们进了基地,当时还没找到你,我们只有两个人,我……我无能为力,只能改头换面换了个地方,开始装模作样,也放弃了自己给自己设想的样子。”
“不,不……”龚警卫松开手,膝盖无力支撑,一直下沉直到半跪靠着中央扶手。
她眼睛通红,泪水满面,深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痛哭出声:“对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们没有说,我以为、我以为你跟我丈夫一样,以为你们两是经历了许多有了感情在一起的,她眼光那么挑,我相信她选的人肯定不会差,但她不说……她为什么不说啊,是不信任我了吗?怎么会这样啊?”
龚警卫犹如再次受到巨大打击,整个人陷入了带着绝望愧疚的巨大痛苦之中。
而群衣被勾起一直压在心底的沉重过往,也是悲痛万分,抓着龚警卫的手说:“因为,因为你怀孕了,你当时胎不稳,她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说出来也是亲者痛仇者快,也解决不了什么,能活着能看到家人也是挺好了。’”
“不过不用怕,我在之前那场暴乱里找到那个男人了。他当时认出我来,威胁要见到阿妍……我把他打死了,也是让他给阿妍赔命了。”
两双泪眼相对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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