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下,一支正往西北受降城方向急驰而去的马队中,看着旁边马背上身着一套不太合身两裆铁铠的严锦,赵破奴却是忍不住再次好心提醒起他来。
不用说,在严锦保证承担责任的情况下,本就心动了的赵破奴最终还是在他的‘挟持’下借出了五百‘家奴’,并且顺便从军中‘借’走了五百人的铠甲兵器及战马。
“兵贵精不贵多,更何况对方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的马贼而已,再加上咱们又是出奇不意,五百人却是足够了!”
虽说赵破奴也算是‘太子党’,但严锦却是并未将自己所猜测的袭击受降城、抢夺自己马匹牛羊之人的真实身份如实相告。
“话是这么说不假,不过真打起来的时候希望你小子别后悔就行了,哈哈!”
……
五原城到受降城之间也就两百里左右,差不多是严锦原本所在时空的百公里左右。在急行军的状态下,当接近拂晓之时,严锦已是带着赵破奴和从他那借来的五百‘家奴兵’赶到了受降城。
‘他娘的,这些人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啊!’
受降城南数里处一座小土包上,望向前方营寨布置得井然有序、完全看不到杂乱之象的‘马贼’大营,原本以为对方最多就是动用了一些家奴的严锦,此刻顿时不由得心头一凛。
“这就是你小子说的马贼、乌合之众?”
正当严锦还在感慨着对手的心狠手辣之时,不出所料的,耳边很快就传来了赵破奴的质问声。
“这些人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旗号,不是马贼又是什么,还是说赵将军你胆怯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所以感慨归感慨,为免影响军心士气,严锦自然是咬死了对方马贼的身份。
“你小子真当老子是三岁娃娃呢?不说其它,单就这安营扎寨的本事别说马贼了,就算是北胡普通军队那也做不到如此,这分明就是我大宇的军队……你小子要是不老实交待,信不信老子立马带兄弟们撤回五原城?”
赵破奴是谁,那可是打了几十年仗的老杀材。对于严锦的狡辩,根本不信的他当即便拿出了反制的手段威胁起他来。
“赵将军,非是在下有意欺瞒,实在是在下也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为路啊……况且就算对方是我大宇朝的军队,这无令调动也属谋反了吧?”
毕竟还指望着对方的人马破敌呢,眼见实在狡辩不过,严锦也只好变相的承认了赵破奴的推断。
“你小子说说,咱们怎么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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