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是小刘的远房堂哥的份上,你以为我们真的稀罕要你这个劳改油子啊?”
气氛有点僵,男人旁边有个矮个儿男子上前来打圆场:“大佬,别介意,我这兄弟以前在南疆战场上杀过好多安南兵,手上沾血,难免有些桀骜不驯。他就是倔强性子,要不然也不会在转业之后得罪了领导,一气之下将人家给崩了,流落至此。他枪法好,指哪打哪,一会儿那小日本要是真闹起来,绝对是一把好手!”
矮个儿侃侃而谈,大只佬这才消了点火,接过矮个儿递过去的香烟点上,深吸一口,说道:“新人想出头,我也晓得,不过多少也要懂得尊重前辈,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行了,都准备一下,做事了。”
他转头朝着我这边走来,而这时我已经瞧清楚了那个依旧僵冷着脸的汉子,瞧见他脸上那一道疤,记忆顿时就翻腾而起,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贱男春!
这个落魄的疤脸汉子可不就是当初在巫山后备培训学校和我一同受训的刘春吗?他可是38军转过来的储备干部,在特勤局和南疆战场镀过金的人物,怎么可能落魄到如此境地,在这又闷又黑的防空洞里跟一帮盗墓翻土的家伙为伍呢?
难道真如那矮子所说的,他犯了人命案?
然而此时我已经来不及思量了,因为大只佬已经快步走向我这儿,口中囔囔道:“老蛋,你他娘的就知道睡睡睡,外面什么情况?钻山鼠的人来了没有?那两个家伙不会也在睡觉吧?我跟你说啊,白云观虽说观主不在,但也不是睡着的老虎,现在外面说不定风声鹤唳了呢,凡事都得小心一点,尤其是……等等,你是谁?”
我刚才仓促,只将门卫的一套衣服脱下来披上了,趴在桌子上隔得远了没有人能够瞧得出什么来,然而一走近,便立刻露了馅。
大只佬发现情况不对,上前来抓我,我已然暴起,滑步而上,手朝着大只佬的胳膊搭过去。这是一个满身肥肉的大汉,与我一般高,身子却比我宽了两三倍。我抓住他大衣的棉袖猛然一拉,他将背脊绷紧,身子一沉,生生扛住了我的控制。我先前一路摸来遇到的对手莫不是一个照面就擒下,此刻一上手,便晓得厉害,此人既然是锦毛鼠的头马,自然也是有一点儿实力的。
大只佬扎紧马步,抵住了我的这一击,口中高声提醒道:“点子扎手,诸位手足,快来助我!”
他一声喊叫,右边那几个人便呼喊着冲了过来,在长道尽头弄气焊的汉子也停下了手,朝这边望来。我并没有独闯龙潭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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