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骨锥拦住了。他的那骨锥似乎是用某种大型动物的骨头炼制的,好像还有着许多用处,然而这些在交手的一瞬间变得没有意义了。真正致命的杀招并不在我,而是在饮血寒光剑之上。两者即将交击的一刹那,这魔剑仿佛自己活过来了一般,朝着旁边偏离几分,避开了那骨锥的方向,剑刃挑开了他的胸膛,划出了一个血口子。
魔剑附在上面,像饥渴难耐的生物吸着鲜血,而在转瞬之间又更锋利,一剑捅穿了此人的身子。
就像烫热了的刀子切奶油一般轻松。
我自己都有点儿惊呆了,随之而来的攻击却将我的注意力分散了,我手持着魔剑开始与超过七名的修行者交手。然而那魔剑仿佛想要教会我如何用剑一般,在它的带动下,我总是能够简洁明了地解决问题,比之我在茅山之上所学的剑法来说,它完全就是一种杀人技。
格挡便是格挡,刺人便是刺人,反击便是反击,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某种精密的程序一般,与我使用临仙遣策、驱动右眼之上的神秘符文的那种感觉相比,是另外的一个极端。
不过此法却非常有效,刚刚还因为脱力而晕倒在岩石平台之上的我,竟然能够在多人的围攻之下还游刃有余。闵教门徒撤退的时候下意识地朝着自家头目聚集起来,这使得我周围有十多个高手,而闵公子似乎有意让这些人缠住我,自己却独自逃离,但是我却将他死死地缠在了这里。
闵公子瞧见我手中魔气大盛的饮血寒光剑,整个人变得无比愤怒,大声道:“姓陈的,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好,老子陪你玩!”
这话出口,他真的不再逃离,而是凭着手中的那把鱼骨剑,与我激烈相斗起来。
饮血寒光剑十分恐怖,然而闵公子手上这把鱼骨剑却也来历非凡。闵公子的鱼骨剑坚硬无比,铿然作响之中竟然有一种精金钢铁的质感,那上面还附着了宛若鲸跃般的澎湃力量,这使我在与闵公子的交锋之中,并不占上风。
明白暂时不能擒杀闵公子之后,我开始朝着缠我最凶的那些家伙下手,我依旧凶悍,不过主攻的方向却不再是闵公子,而是旁边的人,几个回合之后,又有两人躺倒在地,捂着伤口,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显然是已经没有了气息。
我借助着饮血寒光剑本身的凶性步步为营,却是将这宝贵的时间浪费了。这时,这群人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怒吼,竟然是破阵而出的张伯,此刻的他上身赤裸,整个人被鲜血浸染,而他手中的那根拐杖,则第一时间砸飞了一个家伙。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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