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琥晶自顾自倒了大半杯红酒,二愣子豪气地挺了挺胸,挤出几丝笑容说道:“哎呀!有啥大不了的!别人死得糊涂点儿,咱们死得明白点儿,但不管明白还是糊涂,都逃不过一死!那咱还愁啥?干就完了!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儿!呵呵。”
“对!那都不是事儿!是事儿就一会儿!咯咯……”琥晶说完拍了一下二愣子肩膀,一口干掉了大半杯红酒。
这时苑宝兔再次苦笑一声,说道:“我不妨碍你们,趁现在还活着,如果想完善那‘不是事儿的一会儿’,可以随便找个舱室。”
二愣子和琥晶闻言一怔,而后双双对望。也许特殊时刻真的可以强迫人们忽略些什么,也可以激励人勇敢地装糊涂。这种情况下,二愣子和琥晶甚至都不愿衡量苑宝兔这个提议到底是不是她真实意思的表达,在二愣子的燥热爬上胸腹的瞬间,琥晶的脸颊更加潮红,她看了故意扭望窗外的苑宝兔一眼,相当大胆地将嘴巴凑近二愣子下巴,盯着他那冒出黑亮毛锥儿的胡茬几近轻吟地说道:“要不……深入交流一下?”
只这一下,正直壮硕之年的二愣子险些爆胎,他红着脸耸动一下喉结,腾地站起身,拉着琥晶急三火四奔向隔壁舱室。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凑巧,正在二人只是互探虚实、还未切实地“短兵相接”的瞬间,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呀!快看!快看啊!那个东西又出来啦!”
杨殊殊这声大喊砸碎了所有的美梦和心口不一,二人“唰”地中止所有动作,疾速整理探险套装之后飞奔回酒吧,各自抓起武器、扣上面镜,与早已准备就绪的苑宝兔分倚三扇舷窗,靠紧身体,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面镜的聚焦效果远远高于普通望远镜,只见海面上的快艇如被持续动力驱动一般,遒劲而缓慢地匀速向岸边移动。而且船头上确实有东西,是一个身穿灰格子衬衫和迷彩裤的身影。
用“身影”来形容这个东西没有错,远远看去那确实是一个人的身影。只是身影的头部太过夸张了,是个三扁四不圆的桃核型,没有一根头发和半寸皮肤,头顶布满柳叶状的青黑色鳞片,还鼓着鳞包,犹似巨型鳄鱼的头骨。那个疑似面部的区域则爬满了细鳞,细到如同小蛇的脊背。一双比目鱼一样的小眼睛分散的十分离谱,一个靠左额角,一个靠右额角,横担在突起的鼻骨两侧,给那张占了脸部一半面积的蛇吻般巨口腾出了广阔的空间……
三人正看得出神,怪物那双比目鱼眼睛突然转了一下,秃唇一咧,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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