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想而知方玉安钟爱经商引得勋贵子弟何等的不齿和嘲讽。
但是萧弘诚偏偏非常欣赏方玉安的个性,甚至认为这种特立独行是难得的品质,所以向来被勋贵子弟排斥孤立的方玉安反倒是与萧弘诚关系匪浅。
直到萧弘诚遇袭后性情大变两人的走动才逐渐变少,这也让方玉安曾一度郁闷不已,认为这时间唯一的知己也离他而去,后来方玉安还为了祭奠着这份逝去的友谊而大醉了一场。
随着回忆逐渐蔓延,萧弘诚也逐渐精神抖擞起来,毕竟在他的印象里方玉安可没少赚钱,甚至还曾经在一次聚会酒后豪言他有个私藏小金库。
“今日在朝堂上貌似没看到誉国公方应雄啊!”
萧弘诚稍作回想后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方应雄一生征战沙场曾多次负伤,如今年迈,很多伤病的后遗症就找上门来了,身体可以说是每况愈下,近几天更是卧床不起,据说皇帝已经派御医多次为方应雄诊治,但仍旧不见好转。
“该怎么不留痕迹的前去与方玉安搭上线呢?”
萧弘诚顿时犯了难,之前与方玉安疏远是因为前身遇袭性情大变所致,如果突然转换态度,那么难保不被其他人猜疑。
然而在完全具备自保能力之前萧弘诚还不想暴露,否则那些虎视眈眈的皇子势必更会加快加大针对自己的力度,甚至可能铤而走险不惜一切代价,届时再想顺利的离开京都恐怕就没那么轻松了。
“还是先苟着吧!”
萧弘诚捏了捏眉心,然而还不等他有更好的对策,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略显尖细的声音:“圣旨到,太子速来接旨!”
萧弘诚不敢耽搁,快速走出房间,果然就看到萧烜身边的掌印太监冯嵩手托圣旨挺身站立。
“太子殿下,接旨需跪拜!”
见萧弘诚一脸的茫然,冯嵩小声提醒道。
萧弘诚嘁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父皇曾有过口谕,本宫接旨可不行跪拜之礼,免得旧疾复发伤及性命。”
冯嵩嘴角抽了抽,萧烜确实有过口谕,但那是萧弘诚遇袭后被刚刚治愈,如今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萧弘诚早已经康复如初,怎么还好意思讲这个口谕呢?
“冯公公,那本宫就跪下?但这抗旨的罪名可就要你帮本宫担下了。”萧弘诚说话间就做出要跪倒在地的动作。
“殿……殿下言重了!”
冯嵩快步上前一把搀扶住萧弘诚,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老奴可不敢抗旨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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