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是文公子,就如当日,我也是来领罚的。当我刚知道海音和逸然定亲的时候,是何等郁闷。所以我今日来领罚。没有君臣,不存在犯上。只希望昔日的朋友不要反目。曾记得去岁中秋,我们三个的谈话,不知道还做不作数?海音……你,会恨我吗?”
海音紧锁双眉,沉默不语。皇上叹了口气,满饮了一杯。他是皇上没人敢灌他的酒。许是心中愧悔,自己便喝多了。逸然令人搀他只客房。靖王心情随不好,但究竟还是系着周凌凌略饮几杯便回府了。雯儿、霄儿吃饱了也去睡了。
酒桌上只剩下逸然和海音二人对坐无语。海音只管喝闷酒。逸然知他心里难受,并不劝阻只静静地陪着。
终于,徐海音也醉了。逸然令宁儿、桂儿扶至客房休息。逸然起身来在园中。
天气有些闷热,逸然的心里也闷闷的。坐了许久,回到闺房,却见皇上躺在床上。
逸然心中阵阵不悦,喝道:“宁儿——”宁儿从外面进来。逸然道:“不是让你请到客房休息么?怎么扶在这里了?”
宁儿回云:“奴婢是要请皇上到客房的,可是皇上不肯,奴婢也不敢抗旨……”逸然闻言皱眉,没有再说什么。皇上坐起了来:“你去休息,别让人靠近,就说朕的话。谁敢靠近,定斩不容。”宁儿应声去了。
逸然呆呆的:难道……为什么会来得这么快?为什么,我和海音就这样短暂;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她还在想着,皇上却过来。拉着她坐在床前道:“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在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在你的心里,朕真的就那么不堪?”逸然坐在床头,低头不语。
皇上略带幽沉云:“为了你在宫里少一些磨难,朕只能跟着你。内宫的斗争恐怕是女人间最可怕的战场。朕已命內侍记录,从今日起你已侍寝,你不再是从前的你。从母后下旨的时候起你已经是她们的公敌了。这就是真为什么要清肃内宫了。朕本来想连玉淑妃、乐妃也清了。可是怕你在宫里寂寞,看在她们和你处的还可以的份儿上,暂时留下了她们。你和母后阻拦,朕不得以收回了圣旨,你要记得从此后,你没有了朋友,不只是以后,就连从前的都不可以再信任。你以后只可以信朕、海音、靖王。朕今日宴请他们也是希望他们不要放弃你,继续保护你。好了,熄灯睡吧,朕会信守自己的承诺的。”逸然没有动。
皇上把她挪进床里,自己去熄灯睡了,二人合衣而眠。
次日,已是徐海音亲自送了退亲文书。周凌凌道:“当真就无可挽回了?”海音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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