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虽然是那么轻描淡写,却是那么的亲切;没有距离的感觉真好。众人安排了自己的事情回来,东方晓辞驾带着人走了。皇上仍沉迷着。聂群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李漼笑云:“她就快成为朕的妃子了。”聂群愣了一下,明白了,也跟着开心的笑了起来。
徐海音陪着东方晓一行人到了靖王府。逸然并没有先去看她姐姐,而是先去了书房。靖王正睡的香,被逸然一杯茶泼在脸上,吓得一轱辘爬起来,在床上拉开架势,连声问:“怎么啦?怎么啦?”一屋子的人都想笑不敢笑。他哪儿受过这个?还发呓症呢!徐峰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东方晓冷着脸将众人都撵了出去。屋里只剩下靖王、海音和她自己三个。靖王这才看清楚是谁。坐下来,摸了把脸上的茶水道:“怎么了,这么大火气?”东方晓将那张诗笺扔在了他怀里。靖王也懒得穿衣服了。在寝衣上擦了擦手,拿起来,边看边云:“谁的?你的啊?”东方晓气曰:“我姐姐的。”“啊?”显然靖王吃了一惊,曰:“她还会作诗?”东方晓曰:“我和姐姐自幼由我娘一处教养,怎么不会?”靖王道:“倒是要好好瞧瞧了。”细读之下惊问:“你姐姐她还好吗?”逸然怒道:“好你的头!从昨天开始粒米未尽,担心了一夜;出去找你又给马车撞了。你倒连问也……”她没说完靖王早鞋也没穿跑了。
在卧房,凌凌仍面向里睡着,侍书悄悄地守着。跑到凌凌床前翻过她的身子一看,吓了一大跳:周凌凌半个脸血痕斑斑,肿得跟什么似的。手重了,凌凌从梦中痛醒。揭开她的衣服肩头和膀臂都肿的好厉害。凌凌推开了他的手,将衣服理好。吃力的坐了起来。靖王想要帮忙却被撇开,心痛的抱住她云:“都怪我,都怪我。不知道你撞了马车,回来看你睡了怕打扰到你,就去书房睡了,你没事……”凌凌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反倒哭了起来,哭的好伤心。靖王还以为孩子又出事了,毕竟撞她的是马车。忙安慰道:“别哭别哭。孩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要,只要你没事就好。只要你……”凌凌闻言止住了哭声,截住他的话曰:“你胡说些什么啊?我只是肩膀脱了臼,怎么扯上孩子了?”靖王如释重负笑云:“没事就好,。你伤得这么重;哭得那么伤心;我还以为,孩子又没了。”凌凌扬眉道:“不许你咒孩子。”靖王笑道:“不咒孩子,不咒孩子。你的脸没事吧?”凌凌摸了摸脸道:“没事。”靖王讨饶似得云:“别生气了。我和海音喝多了,就没回来,不知道娘子等了一夜。以后再不敢夜不归宿了!不然……不然你打我两下,出出气!”说着竟将脸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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