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绪。
她想要扑到萧崇宁怀中,却又想到什么,让她停住脚步,控制不住对这个男人产生害怕。
这明明只是萧崇宁一个小小的手段,甚至没有对她用手段,她却已经缴械投降,恐惧不已。
这是第一次,苏棠卿知道了传闻当中那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督主到底是何等模样。
她蹲在阴暗的牢房中,等着能拿捏她生命的上位者施舍开金口,放过她。
苏棠卿梦很乱,醒来她盯着头顶发呆了很久,头顶是督主府,萧崇宁的房间,她住了一段时间的房子。
她死死地盯着床幔顶,脑子空空如也。
“夫人?夫人你还好吗?”秋雨在旁边呼唤。
苏棠卿逐渐觉得耳边声音变得清晰,她缓慢扭头看向秋雨,秋雨眼眶发红。
“夫人,奴婢叫你很多次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苏棠卿纳闷,“你叫我很多次了?”
她只听到了一句。
秋雨叹息一声,“夫人在大牢里面,怎么连饭菜都不吃?回来又昏睡了整整一晚上,真是吓死奴婢了!您还是赶紧起来吃些东西吧。”
苏棠卿仿佛这才想起来,她自打进了枢密院天牢之后,就没有吃过东西,她想要坐起来,手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秋雨哭道:“夫人怎么跟自虐似的,您跟督主说说好话,撒撒娇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硬气,糟践自己的身子?”
秋雨是萧崇宁的人,但秋雨相信没有人可以看见苏棠卿这般糟践自己身子,还能心如止水。
苏棠卿纳闷:“糟践自己的身子?我没有。”
她分明有很努力的在活着。
想到什么,苏棠卿手忽然拼尽全力抬手拉住秋雨的胳膊,她用尽全力了,秋雨却仿佛感觉云朵搭在手上。
“督主呢?督主在府上吗?他原谅我了吗?”
秋雨眼眶又红了,“督主昨日便离京去郊外了,不过夫人别担心,相信今天下午就能回来了。”
苏棠卿总算松懈下来,她
秋雨叹息一声,她红着眼睛出去端粥,“姑娘等等,奴婢去给您端粥来。”
苏棠卿疲惫点点头。
秋雨端了粥一勺勺喂了苏棠卿,又千叮咛万嘱咐让苏棠卿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苏棠卿只觉得好笑,她分明很爱自己的身子,她不能死,死了谁给母亲报仇,帮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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