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睬,只道:“将赵尚书传来。若赵尚书跟你有瓜葛,他也难辞其咎!”
江怀安忍不住开了口:“陛下,臣弟想,章豫或许是受人蒙骗的。这件事,还没有必要惊动赵尚书。不妨先将这两人收押,再慢慢调查。”
皇帝一向尊重他的意见,沉思片刻,同意了。
两人便被带了下去。
而后,皇帝打发了养心殿的众人,压低声音问:“这封密折,你看得出是谁写的吗?”
江怀安仔细一看,眉头微蹙:“臣弟从未见过这样的笔迹。臣弟想,既是密折,对方必然会在字迹上下功夫,来掩藏身份。陛下在忧心何事?”
“朕只是担心,他能将吏部与翰林院这些人的勾结,说得一清二楚。他自己,恐怕也不干净。”
江怀安若有所思。
当晚,温楚滢和章母来摄政王府打听情况。
江怀安从她们那里得知,章豫只是请客送礼,想让表弟通过考核调回京城,不由得正色道:“这等投机取巧之事,是你们谁想出来的?”
章母无可奈何,连连自责,说自己不该听信三皇子的话。
“三皇子?”江怀安忽而警惕。
“是。那日,他来我家……”
章母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经过。
江怀安静静地听着,严厉道:“我来想办法吧。往后,不要再轻信于人了。”
第二日,江怀安亲自审问齐学士。
齐学士说,这些家产与他无关,是他太太娘家带来的。
但面对无数证词,他只能承认是他收送的礼。
“但我从未有妨害朝政之心,更不懂何为派系,只是想偿还人情。”
江怀安又问起章豫一事。
齐学士马上说罪魁祸首是章豫。其余的事,他不了解。
“那吏部的人何故说一切都是你牵头,他们也一无所知?”
“他们是要拿我当替罪羊。我只是把章豫的银两,原封不动地带给他们而已啊!王爷,您一定明察啊!”
“他们为何并未收到银两?”
“那是狡辩!王爷,从头到尾,都是章豫逼我的。我只是个无辜的中间人。”
“一个逼你的人,还给你送银子?更何况,你品级比他高,他如何能逼你?”
齐学士一怔,一时想不出应对之词。
“事已至此,你罪行已了。你这些年勾结吏部重臣,自成派系,排斥异己,收受贿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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