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和煦,最是心善。
绝不可能去干这样的勾当!
季钊觉得不可思议,他摇了摇脑袋,一只脚踏上酒吧台阶,脑海中忽然闪过半年前发生的事。
那时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思思出事了,他立刻丢下未婚妻赶到思思身边。
思思似乎是受了惊吓,身上穿着隔离衣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满嘴都是“不要咬我”之类的胡话。
她的身边是全副武装的医生护士,说思思想要观看外科手术,可场面过于血腥被吓到了。
季钊担心季思思的状态,来不及问责,只想快点把人送到医院救治。
当时忽略的细节在冷风袭袭的雪夜中重新浮现,那个简陋的地下手术室,还有沾满血污的手术台……
难道思思看的外科手术,手术台上绑着的是林烬舟?
回忆里疑窦丛生,季钊强压着自己不去想。
他只有季思思一个妹妹,林烬舟那样的白眼狼是亲生的又怎么样?
一个不认自己养育家庭的家伙,主动靠上来肯定是为了季家的财产来的!
林烬舟和顾淮川并肩走在人行道上,他虚扶着一条手臂护在林烬舟身后。
和姐姐相处的这些时日,顾淮川总能敏锐地察觉到姐姐的心情变化。
即便她说自己没有不开心,可是顾淮川还能看出来姐姐在强装镇定。
“姐姐,你上次受伤是因为这个男的吗?”
林烬舟站在原地,抬头看向顾淮川的眼睛,少年的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滚烫的视线隐藏在口鼻呼出的热气之中。
林烬舟摇了摇头,她并不想让顾淮川知道自己身边的糟心事。
“那人和我有血缘关系而已,三儿,你只要知道,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亲人就好。”
顾淮川向前的脚步滞住,他站在原地,林烬舟还没发现他没有跟上。
天空中飘飘悠悠落下雪花,顾淮川看着慢慢走远的身影,心乱如麻。
该怎么说现在心情呢?
顾淮川低下头,自己读的书少,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
“三儿,愣那干什么?跟上啊。”
林烬舟站在远处招手,顾淮川回过神望去。
“来了,我这就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小巷子。
狭窄的巷子不足以让两人并肩而行,林烬舟稍稍往前两步,视线中出现那家古朴的灯笼铺,不顾脚下的积雪快步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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