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皇家家宴上,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告老还乡养着身体,不知道还以为你想干什么呢。”
秦尘笑道。
“呵呵,我只是觉得这鸡很好吃,有些惊讶罢了。”刘喜明白,今天整不到秦尘了,这个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来,商户侯,咱哥俩坐一块就是缘分,今晚你陪本王多喝几杯,让你家眷都坐过来,无妨,以后你就是咱兄弟!”赵无绝拍着秦尘肩膀,在他耳边小声道:“做的好,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怕是很快要暴露马脚了,你要小心点他。”
秦尘眼睛一亮,点了点头,把陈韵儿等人都叫了过来。
这一大桌子,坐二十人都够,就几个人太冷清了。
“小月,你站起来干嘛?人家叫的是秦尘的家眷。”白冰倾微微一愣。
“哦,哦……小月尿急,所以忍不住站起来了。”小月目光向往的看着那个最大的圆桌。
“你小子有一套。”赵无疆偷偷竖起大拇指。
柳知画松了口气,笑了起来,吃着叫花鸡,乐出了声。
好些年了,她知道赵无疆心里最愧疚的就是赵无绝。
以往每年都是上鸡的时候,赵无绝就杀人,然后愤怒离开,二十年了,从来没有和赵无疆同桌好好的吃上一顿饭。
她扭了扭头,看到赵无疆开心的乐呵着,忍不住发笑,虽然赵无绝不跟赵无疆喝酒,而是跟秦尘喝,但能在一张桌子上待的久一点,完整的吃完一顿饭,赵无疆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台子好啊,这台子……”
赵无绝喝的大舌头了,跟秦尘勾肩搭背的,看的赵无疆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还有更好的,我们还有学生表演。”秦尘笑道。
“老秦啊,提到学校,哥哥就不得不表扬你那么一下子了。”
赵无绝喝红着脸道:“这是天大的好事啊,把那帮老家伙给急的,哈哈哈。”
“说谁呢?”崔发眯着眼睛。
“你说呢?”刘喜瞪了他一眼。
周乾迟开:“……”
秦尘跟赵无绝碰杯,而后一口将杯中酒水饮尽,慢声吟来:“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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