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煞气,稍一冷脸,便无比有威慑感。
那几个嬷嬷当即吓得面色发白,有一个着实撑不住,不安地开口道:“我们也不知道太多事情,只知道沁儿和那个荆玮……关系是不错,荆玮时常过来照看她,不过这段时日……荆玮来得倒是不多了,反倒是那个郜公子……&34;
那几个老嬷嬷支支吾吾地说着,像是顾忌着什么,裴朔便问:“事发当夜,和死者沁儿一同演奏的其他歌伎呢?&34;
&34;她们近日被调去了南曲。&34;
“可有与沁儿关系好的人?”
“倒有个叫曲素的丫头,不过她前几日病了,今日才好,这才刚收拾包裹去了那边……”有个老嬷嬷说了大概,裴朔黑眸骤然一冷,快步朝着南巷方向奔去。申超追在他后头,这一回他福至心灵,并未问为什么,而是直接说:“这个曲素可能有危险。”
&34;是。&34;
&34;会不会是陷阱?这几个嬷嬷就这么说出关键证人了?&34;
&34;呵,当然不会。&34;裴朔冷笑道:&34;你知道此案为什么这么不禁查么?&34;
看似天衣无缝,证词证人皆有,但实际上只要像裴朔这么细致地一个个调查,便能立刻查出来,证人也禁不起敲打。
申超:“为什么?”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拐入了南巷子,申超对此地轻车熟路,还认识不少熟人,仅仅随意一打听问路,便迅速到了那个曲素养病的后院。
裴朔在门口停下,闻到风中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冷笑道:“因为他们太肆无忌惮了。”
br /“权势滔天,横行无忌,只有无数次擅长瞒天过海、欺压良善之人,才会对自己的权势如此自信。&34;
他们根本不觉得刑部会扣住此案。
也根本不认为会有人为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翻案,还敢得罪他们。
裴朔说:“申将军。”
“在。”
&34;砸门。&34;
申超后退一步,直接一脚猛地踹过去,木头材质的院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咯吱声,从中间轰然大开。
烟尘飞扬。
春风送暖,却混着一丝清晰的血腥味,院落中残留着不少打斗的痕迹,一道蜿蜒的血迹直直进入了屋子里头,里面躺着几个一刀毙命、横七竖八的死尸,看起来像是刺客。
似乎是刚刚被杀的。
没有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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