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决:“……”
他算是发现了,他不仅害怕闻萱的哭泣,他甚至,是连闻萱赤|裸裸的目光,有时都会受不了的。
他稍稍将脑袋偏过去一些,叫自己不再正视着闻萱的眼睛,才道:“关于今早的事情……”
“……”
闻萱到底还是个姑娘家。
一听到今早二字,小脸不禁还是添了些红晕。
不过这回她没有退缩,反倒越发攀紧了萧应决的胳膊。
她察觉到他紧张的肌肉,明明相当紧实,却一鼓一鼓的,真实地跳动在自己的掌心。
萧应决动了动喉结,微不可查地稍微将自己的胳膊自她鼓掌间挣开些,道:“今早之事,是个意外,你别往心里去。”
“啊,为何是意外?”
闻萱听罢,抬起诧异的小脸。
“那就是意外!”萧应决眉心跳动道,“这是每个男子晨间都会有的正常反应,不是朕特殊……”
他声色急促,声量越说越低,总之,是把意思给带到了。
只听他说完话,很快又不给闻萱反应的机会,直接又道:“总之,朕是想说,昨夜便就罢了,日后,闻萱你不许再随便宿在修文殿了,知不知道?”
“啊,为何?”
闻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昨夜便盘算的可好了,既然萧应决没空去华疏宫看她,那她便来修文殿陪他,反正只要有饭桌,只要有床榻,在哪都是一样的嘛。
若非是晨间之事叫她着实有些闹红了脸,眼下她当还是在修文殿里赖着呢。
但是她想的美好,在萧应决看来,这事情可不是那般美好。
他神色肃穆地注视着闻萱,道:“你整夜整夜地宿在修文殿里,那成何体统?若是叫外头的人知道了,该说朕宠你无度,狠狠地参你一本了。”
他话说的冠冕堂皇,好像是在替闻萱着想。
但是闻萱一点也不在乎。
“参我便参我呗,我在后宫,他们在前朝,那些大人们难道还能比陛下更了解我不成?只要陛下圣明,那他们便再无论如何参我,我也不怕!”
“……”
闻萱总是有本事叫萧应决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堂堂帝王,一时又只能像个泼皮无赖似的,与自己的贵妃道:“朕说不许就是不许,没有理由,就是不许宿在修文殿!”
“那陛下会每日都来华疏宫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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