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才有鬼!我告诉你,我丈夫姓祁,叫祁盛之!”
“砰!”
一道响亮的关门声将陆战从睡梦中惊醒。
梦里韶惊鹊也毫不留情地甩上门,将他关在门外。
陆战一脸惊愤交加地从梦中醒来,脑门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立刻下意识朝墙边看过去,心里顿时又是一紧——
墙边的简易床铺又拆了,连带着韶惊鹊也不见踪影。
此时天刚蒙蒙亮,这么早她又去哪儿了?
陆战眉头不自觉皱起来,不知不觉他竟然已经习惯了韶惊鹊的存在,自己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找她,这个发现多少让陆战有些不自在。
而且,刚才那个梦又是怎么回事?
他在梦里居然真的以为韶惊鹊是他媳妇,可韶惊鹊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他,非说她丈夫是……谁来着?
陆战有些烦躁地揉了揉额前的短发。
他记不得梦里韶惊鹊说的是谁了,只依稀记得好像是个三个字的名字,又拗口又难听。
正在这时,查房的护士走了进来,主动对陆战说道:
“今天你们俩都起得够早的啊,我刚从护士站出来就看见凳子和被子都规规矩矩摆在门口了,你帮我给惊鹊说一声,不用每天借了又还,等你出院的时候再一起还就行,咱们都这么熟了,还信不过她吗?”
陆战听完点了点头,答了声好。
那护士检查完各项指标,又替他查完血,离开前不忘叮嘱道:
“这会儿惊鹊不在,你记得提醒她下午三点前去检验科取报告。”
陆战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心想取报告的工作不应该是她们护士干的吗?
怎么现在好像变成了韶惊鹊的事儿?
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下意识维护韶惊鹊了。
那护士见陆战不答话,还脸色难看地把脸撇到一边,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暗暗吐槽这个陆营长脾气古怪。
难为惊鹊还要天天照顾他,这段时间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好在她查个房就可以走了,不用一直看他脸色。
护士转身准备离开,随手从床头柜上拿写好的登记簿,一不小心将什么东西碰到了地上。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个户口本。
她立马紧张地瞟了陆战一眼,发现他还没回头看过来,担心被他责怪,连忙捡起户口本就飞快地塞进了抽屉里,心里不忘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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