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次,画面实在是不忍直忆。
不行,实在太丢人了,短时间内她实在无法再看到朗云决。付止苏起身小心翻下床不惊醒他,拿出碳素笔和白布,猛然想起平时身着白衣的朗云决。
“我喜欢身着白衣手拿纸扇的翩翩公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话,头痛欲裂,一些记忆呼之欲出,很多过往在昨日找回了一些记忆。付止苏捂住头,运气想让自己镇定一些,体内的气冲过头顶缓解一些疼痛。
随手留下几行字,白色的布放在桌子上。上面压住一只茶碗。
夜深人静,山寨里没有马厩没有马匹,付止苏孤身一人往山寨后道前行,所到之处的鸡犬安静,醒来的也立刻躲在角落里避免发出声响。脚步声越来越近,付止苏从后院找来最大最肥的一只狗,狗壮如狮,付止苏跃身上狗,腿弯向后提了狗屁股一脚,狗明白了新主人的号令,很给面子的一路狂奔。这速度虽然比不上马但是比自己走路快了很多,也省了不少气力,饿了还可以炖来吃。
借着月光,付止苏看着前方的路,一人一狗,终未回头再看一眼。
付止苏骑着狗,腿一跳一跳悠哉的哼着歌,速度变的很慢,让它先休息休息,拿起一个朗云决的充数馒头,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掰开一个放在狗的嘴边“吃不吃?”
不知道不吃会有什么后果,咬住馒头吞进肚子里,心想我平时都是吃肉的。
付止苏决定给它起个名字,结果这只狗有了名字,明明是只狗偏偏叫“猫”。
想着找不到它满街的喊名字发现是条狗别人会不会觉得她精神不正常,虽然她觉得自己的确不正常。
算了,还是叫馒头吧。
干粮已经吃完了,付止苏爬在馒头背上,软绵绵的刚好可以睡一觉。这两天总是犯困,如果是宫斗剧八成不是中毒就是有了身孕。
她不用理会馒头走的路是哪条,反正自己也是无处可去漫无目的的走。遇到分岔路口馒头用鼻子嗅了嗅,选择好了扭着肥硕的屁股向前走,付止苏感觉到有不同寻常的气息,一种与生俱来的野性唤醒本能的警惕。
睁开眼睛时发现馒头把她带到了一个地方,现在四处围着正盯着自己,恶狠狠的野狼。
你是真以为我是狼想把我送回家吗?你那得意的翘起尾巴想寻得夸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和它们长得不一样吗?还是说你看清了我们的本质,觉得我们都没有心。
付止苏到不慌忙,野狼共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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