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神奇的脑洞和奇怪的举动一下子对付止苏充满了好奇,并且看了付止苏整整一个晚上。
早上,付止苏被疼痛折磨至清醒,感觉伤口依旧很疼,她看到旁边的朗云决,那个曾经看自己十分不屑的他,此时背脊赤裸,她推开抱着自己的他,清晰的看到肌肉的线条和轮廓。
我不喜欢有肌肉的男人,这是她醒来后第一个想法,后来想想此时她更应该想的是为何他躺在身侧,而且一丝未挂。
她看了看自己,发觉自己除了包扎伤口的布带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迅速查看被单上是否有一抹刺眼的红,她愣住了,真的有……
其实那一朵赤色是她伤口滴落而制。
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摇了摇头,一定是梦,他可是在清醒的最后一刻还用剑刺伤自己的人。
一定是误会,他不可能和讨厌的人……
她低头看到锁骨附近的印记,这一定是蚊子咬的,可是蚊子怎么会这么齐齐整整的将座位排列好一起在此处聚餐。
我明白了,一定是艾草熏疗,烫红的,或者拔罐……拔罐?有呈现出一些奇怪的回忆
他对我如此不屑,但万一是单纯的想毁掉我呢?
绝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慌张,只要我摆出无所谓的姿态就可以了,没错,我不在意他,他觉得发生如此我都不生气,认为我轻佻便会觉得无趣把我丢出去。
朗云决此时也醒了,付止苏用被子遮住了只露出半颗头颅,只露着眼睛这样看着他。
朗云决看到付止苏脸颊发红,他偏过去随后感觉像是在逃避,又转过头来,他眼睛没有看她的眼睛,他现在无法做到和她对视,“我……其实……没错……我们……”
朗云决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很喜欢此时有人敲门提醒他们起床好缓解这份尴尬。
付止苏毫不在意的穿上衣服,眼角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但是她还是有些生气,她想说出一些激怒对方的话回击一下,“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耻辱的事,简直是人生的污点。”
她见朗云决毫无其他过激的反应,才想起自己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
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都会这么说吧?都怪我天生不正常搞得我现在都不知道正常人应是什么样子了。
“我会和母亲提起这两天抓紧筹办婚礼的事。”
付止苏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娇艳一笑,手指摸索着他的脸颊,“谁说我一定愿意嫁给你,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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