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之家,却断断不愿为富贵之妾,更何况他不过区区一管家,年岁亦长我一轮。”
贺元熹发问:“那你为何不报官呢?”
“实在是报官无门啊,我没权没势,仅是贫困人家之女,又有哪位大人会为我主持公道呢?”叶蓉以手掩面,泣不成声。
“赵大人啊,你要是早些说出来,早就脱离了!”
叶蓉闻言,哭声稍缓:“赵大人,您真能为我做主吗?我本只想安安分分地做工,挣些微薄银钱贴补家用,从未想过惹上这等麻烦。那丁管家对我百般逼迫,不知何时才能摆脱这困境。”
赵清浔微微颔首,神色肃穆:“若你所言属实,本官自会秉公处理。”
叶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磕头:“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我可以发誓的,那丁管家还威胁我,若我不从,便要让我在这京城中无法立足。我一介弱女子,实在是走投无路啊。”
赵清浔站起身来,伸手扶起叶蓉,道:“此事若经查证,他确有不法之举,本官定会为你做主。”
叶蓉擦拭着眼泪,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随后,她又坐了回去。
范明耀看着手中的卷宗,问道:“你与连芳同住一屋,可知她有何较为奢侈的首饰吗?比如玉镯、金钗之类。”
叶蓉佯装认真回想一番,随后点点头,“我跟连芳关系较好,在一众女工中长得也算是出色,丁管家看上了我们,皆逼迫我们给他做妾、做外室,我自是不肯。可连芳很快就接受了,她家中就是个吸血的,专门吸连芳的血!”
“此话怎讲?”
叶蓉满脸愤懑,怒色尽显:“自从连芳在丁家老宅做工以来,她的家里人全然靠她一人供养,其弟还要上学堂,父亲却整日吃喝嫖赌,家中生计全然落在她一人身上!”
“连芳很快就做了丁管家的外室,丁管家还给她送了诸多衣服首饰,还有……”叶蓉稍作停顿,“还有一支上等金钗,我曾远远瞥见过一次,心中着实艳羡。”
赵清浔与范明耀目光交汇,彼此对视一眼。
“然后呢?”
叶蓉的神色愈发气愤:“而后……而她的家人,在得知她成为丁管家的外室后,非但没有劝阻,反而变本加厉地索取,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他们狮子大张口,竟要连芳去索取一百两银子!
当日,我在花园修剪花枝,忽闻丁管家与连芳起了争执。
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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