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呢。”
说完,邹平从羽绒服内侧的口袋里有些费力的掏出了一个塑料袋。
将塑料袋打开,顿时一股香味就飘散开来,里面是一只烧鸡。
“二叔,这是给你带的。”
说着,邹平又从另一侧的口袋里拿出来一瓶酒。
刘宗接过酒瓶,借着烛光看了一眼商标和说明书,这酒他没见过,但是应该不便宜。
“不是从你爸商店里…拿的吧?”
刘宗没好意思说出‘偷’字,儿子拿老子的天经地义,算不得偷。
“知道我要过来,我爸特意让我给二叔你带过来的,本来是两瓶,可实在是拿不动了,下次再给二叔你带过来。”
邹平一脸天真无邪的解释道。
这种话当然糊弄不了刘宗,不过却也没有戳穿邹平,乐呵呵的笑纳了。
邹平这小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人情世故拿捏得恰到好处,有时候细想之下甚至都觉得有点吓人,他才八岁啊。
啊不对,再过几天就九岁了。
“二叔你忙你的去吧,我搁这照顾傻大个。”
邹平眯起眼睛笑着说道。
刘宗知道这是小哥俩想说些悄悄话,站起来揉了揉邹平的小脑袋瓜。
“谢了啊!”
“二叔说的啥话,都是自家人。”
等到刘宗离开,邹平双手撑住炕沿身体往起一跃,跃至半空屁股一扭,就稳稳当当的坐在了炕沿上。
用手背在刘茂的脸上贴了一下,然后说道。
“还发烧呢,多少度?”
“不知道,我刚醒。”
刘茂虚弱的答道。
说完两人就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相互看向对方,眼神似在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有些话,有些事,有些人。
不想提,不愿提,不敢提。
“我喂你吃点东西。”
邹平用勺子从罐头瓶里舀出半个黄桃放在瓶盖上,用勺子分成一个个小块,然后喂进刘宗的嘴里。
“下午去我爸办公室,玩了一会后假装困了躺在沙发上睡觉。然后果然不出所料,我爸和昨天的几个客户聊起了一些跟维纳斯歌舞厅有关的事。”
刘茂顿时觉得心里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维纳斯的老板叫陶轩,手下养了很多打手,势力很大,在咱们这没几个人敢惹他。听我爸说,昨晚打你二叔的那几个陶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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