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怎么了?你哥看上去有点不高兴?”
孟闻喏指楼上,“你老公估计棒打鸳鸯了。”
手才指出去,孟松年就从楼下走了下来,他已经换上西装准备去给庄泰拜年,庄佳仪拦下他问:
“你说什么了,怎么两个人走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对劲?”
孟松年其实很无辜,他确实没说什么,又或者他原本的确有很多想说,但岑蓁好像完全知道他想问什么,一句话堵住了自己所有的问题。
孟松年半辈子都在与商海政界打交道,每日反复在各种恭维和仰承中,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说得现实一点,他早已习惯用高位者姿态去看待一切,包括掌控子女的人生,甚至是刚刚坐在面前的岑蓁。
他深谋远虑,惯于给予,却没想到生平第一次,还未开口已遭拒绝。
他倒是没想到,会有人将自己置在那样一个悬崖峭壁上,明知前面可能没有路,还要走下去的。
傻吗?
不尽然。
孟松年什么也没说,他平静地系着外套,只是坐上车关门那一刻忽而提醒庄佳仪,“等清淮从老丈人那边回来了问问,国宾馆的项目什么时候开业。”
庄佳仪皱眉,正要问丈夫莫名其妙地聊什么工作,但话到嘴边又好像倏地明白了他的用意,看着孟松年,“你难道想"
早上出发来孟家吃早饭的时候,岑蓁还跟孟梵川闲聊吃完要去哪里玩,是去黄大仙求一支签,还是去赛马会看一场跑马。
总之绝不是现在这种原路返回。
孟梵川路上没说话,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岑蓁被他牵在手里,好几次开口想解释刚刚的事,碍于前排不认识的司机,还是忍了下来。
这样的沉默一直延续到回酒店。
关上门,气压陡然间就低了好几个度,岑蓁跟在孟梵川身后走进房间,只觉得周遭的空气冷极了。
孟梵川先进的房间,进去后在窗边站了片刻,好几次深呼吸压下起伏的情绪后,终于转过来看她。
“刚刚家里说的话,你看着我再说一次。”
岑蓁:”
他慢慢朝自己走近,目光垂着望过来,“你说你没想过跟我结婚。”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岑蓁之所以对孟松年说那样的话,只是想在当下获得一份成全,哪怕只是短暂的成全也可以。
她没有想过会被孟梵川听到。
@现在是怎么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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