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好,虽说不咳了,但一吹风,头脑便发疼。
她回了临春院便没什么精神了,昏昏沉沉又小睡了半会儿。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沈微慈才往沈昭昭的院子去。
沈微慈去的时候,院门口丫头见着她也惊讶了一下,这还是沈微慈第一回去,见着她惊讶也寻常,接着就赶紧进去传话了。
沈微慈拢着斗篷,看着这锦绣宽敞的院子,每一处都是精心布置的。
月灯看着连廊连接的两座绣楼,低声在沈微慈耳边小声道:“二姑娘住这么好的院子,也不知平日里哪里来的气。”
沈微慈笑了笑,又沉默不语。
没一会儿那丫头来让沈微慈进去,还颇客气。
她跟着丫头进到主屋,才到廊下就听到里头隐隐有声音传来,待走到珠帘前,便听见里头沈昭昭毫不避讳大喊的声音:“谁要那贱人来看我,她现在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
“我不要她进来。”
接着就是无奈安慰的声音。
沈微慈听着里头的声音,压下唇边的讽刺,抬起帘子走了进去。
她的父亲和大哥可从来没有去看过她一回。
沈昭昭的闺房处处精巧,多宝阁上放着书籍字画,墙上也挂着名人字画,地上铺着花样繁复的地毯,踩在上头便觉一阵暖气。
她闻着屋内的药味和香味,穿过隔间屏风往里头走,便见着父亲坐在床边小声哄着,沈彦礼也弯腰正给沈昭昭喂药,旁边还有一个丫头拿着一小罐蜜饯伺候着。
沈昭昭脸色惨白,发丝凌乱,眼角隐隐有水光。
沈微慈走进去,将斗篷解下来放到月灯的手上,声音不大不小的给沈彦礼和父亲福了礼,又走到沈昭昭的面前问:“二姐姐可好些了?”
沈昭昭一听见沈微慈的声音就一怒,咳了两声,伸手就从沈彦礼的手上夺过药碗往沈微慈身上扔过去:“贱人,谁要你来的。”
“我不稀罕你来瞧我,我第二回落水,是不是就是你搞的鬼!”
上回她路过石桥时,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脚踝被一个什么东西打中,接着就是一阵剧痛,身子不由自主地翻身到了水里。
她身边的丫头婆子都不会水,可那天蹊跷的是护卫们都去东院找郡主娘娘丢失的东西去了,好半天才找到一个会水的小厮。
她清楚的感觉到,要是再久一点,自己肯定会被淹死。
可她醒来后怎么说父亲和大哥都不相信,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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