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龙武门跑了。
回来的侍卫说见到李容山捂着胸膛,胸膛处大片的血,他甚至咳血出来,像是撑不下去,所以被护送着先逃走了。
但宋璋确定,李容山不是被他的人伤的。
之前几天见他脚步发虚,偶尔会捂着胸口,应该那时候就已经受伤了。
他弯腰将沈微慈按紧在怀里,低声道:“我会给你报仇的,只要再有他的消息,我不会放过他。”
沈微慈安心的闻着宋璋身上的味道,轻轻点头。
宋璋并没有待多久,因为要进宫,只陪了沈微慈一会儿就走了。
沈微慈许多话也没来的急问。
屋子内很暖,她起身去靠在软榻上,炭火就在手边,阵阵热气。
月灯给沈微慈斟了热茶,身上换上干净松软的衣裳,鞋袜也都是新换的,是她这两月来最放松的时候。
连那股一直没有怎么消停的头晕都好了许多。
凌霄小声进来,月灯见到他就忙出去。
凌霄看着月灯:“夫人收拾好没?”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蛊毒的事情不能耽误,耽误越久,夫人就要多疼几天,最好现在就赶路,早点在半路上和玉林先生碰见。”
月灯看了一眼屏风内不动的身形,小声道:“夫人才刚醒来,头发也还没干,要不再等等吧。”
凌霄看了一眼月灯:“将军的意思是快些,难道你想让夫人的蛊毒发作难受?”
“夫人可还有身孕的。”
月灯听了这话,其实也知道厉害,就忙转头回头轻轻推撑着头闭眼的沈微慈:“夫人,将军说要上马车去与玉林先生碰面了。”
“要是路上快的话,应该三四天就能碰上。”
沈微慈揉了揉有些疼的额头,忽然又恍惚想起李容山在走之前给她解过一次蛊。
其实她觉得李容山都到了那个地步,应该完全没必要给自己血才是。
她没深想,又问月灯:“什么时候带我回来的?”
月灯便道:“是昨天深夜。”
说着她担忧的看着沈微慈:“现在的天色已经快黑了,夫人可能晚上又会心痛。”
沈微慈顾及着孩子,也知道不能耽误。
半干的头发也没有束起来的意思,让月灯给她拿斗篷来就是。
手上揣着手炉,稍微收拾了下就往外头去了。
这是宋璋的私宅,其实也还是沈微慈第一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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