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都让你扭疼啦!
喜鹊本想控诉,却让杨招捂住嘴巴,将她拉走。
护卫也都转过身去。
高继行身边仿佛自带屏障,无视这街上来往的人,粗粝的大掌几乎握住她半张脸。
寄云提着一颗心,随着他的动作,根本不敢喘口气。
片刻后,高继行终于舍得收回手,然而没等寄云松口气,他便从衣襟拿出干净的帕子,为她拭擦额上的汗珠。
低沉冷冽的嗓音漫不经心中带了些许责备:“跑什么,这么累?脸颊红成这样。”
他看到她狼狈奔跑过来的样子!
“我.....”
寄云脊背一僵,嗫嚅着嘴唇,原本想好抵赖到底的话,霎时不知如何说出口。
高继行微挑了眼眸,很有耐心地等着她说下去。
寄云心口一紧,只得胡乱扯了个谎言:“...方才巷子中遇到几个登徒子,这才.....”
高继行微俯下身,寄云吓得眼眸睁大,但这次她谨记不能在他面前露怯,生生忍住想向后倾的身子。
他似是在确认她额上的细汗是否已经擦干净,却在近身的同时,闻到那股熟悉松木味道。
极轻,极淡。
若不是靠近,连他也闻不出来。
她说慌了。
方才,是去见那个男人?
高继行身躯一顿,本就不善的眼眸,此时翻涌着风雨欲来的暗色,冷声嗤笑:“什么登徒子如此胆大包天,光天白日,竟敢在繁华的街市调戏我的人!”
寄云本就紧张,如今对上他冰冷乌深的眼眸,心尖一颤,刺骨的凉意侵袭着她的脊背,令她瞬间失去了为自己辩解的能力。
高继行见她只低着头,一副心虚的模样,终是压不住胸中翻涌的怒火和酸涩,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拉进自己,冷色问:“你他靠近你了,还在你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味道?”
他在说什么?
寄云瞪大眼眸,方才不过是她随口扯的谎言,他竟信了吗?
何况,她方才即便和乌玹、鲁仁接触,可都是保持着距离,并未让他们近自己的身,身上何曾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若不是此时被他挟制,她只怕会忍不住低头嗅一嗅自己。
“没有。”
她摇头,眼眸坚定。
别的她说了慌,但这件事,她没有。
还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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