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彦深吸一口气,平复住自己的情绪。
他出声问道:“现在是何时了?”
“鸡鸣刚过没多久,卯时左右。”陈实答道。
“林浪那老东西也刚走。”
柳云彦看向陈实,注意到距离他不远处断裂的绳子。
他嘴唇蠕动几下,小声道:“兄长,你是怎么割断的绳子?”
陈实笑了笑,走过去,从怀里掏出吴字短刀,在绳索上划了一下。
寒刃闪烁。
绳子应声而断。
柳云彦站起身,看了陈实手中的短刀一眼。
他虽然没怎么接触过兵器,但对于宝物的鉴赏还是有些经验的。
这刀一看就价值不菲。
柳云彦收回目光,向陈实行了一礼:“多谢兄长。”
“咱们可有办法出去?”
柳云彦现在很担心柳不器的安危。
陈实把吴字短刀收入怀中。
他撇了撇嘴,说道:“门外虽然无人看守,但是上了锁。”
“林浪那老东西刚走,我这短刀削铁如泥,锁不是问题。”
听陈实这么说,柳云彦松了口气。
他看向陈实,心中莫名多了种安全感。
陈实轻推房门,推开一道缝隙,顺着缝隙瞅了一眼门外。
院中空无一人,想必林浪也想不到他和柳云彦能挣脱开绳索。
因此没派人看守。
陈实想了想,扭头看向柳云彦:“你想不想尿尿?”
“啊?”
柳云彦被陈实这话问懵了。
“尿林浪这老东西的床上。”
陈实努了努嘴。
柳云彦顺着陈实的目光看去,只见床铺上有一摊湿坑。
这是谁的杰作,显而易见。
柳云彦不禁嘴角微抽。
“你要是不尿,咱们现在就走。”陈实从怀中摸出吴字短刀,拔刀出鞘,横在锁的下面。
“我不尿,咱们快点回去吧。”
柳云彦有些担心柳不器的安危。
陈实挥刀。
“哗……”的一声。
锋利的吴字短刀划过铁锁。
铁锁“啪嗒”一声变成两半摔在地上。
“走。”
陈实推开一个门缝,给柳云彦招了招手。
兄弟二人小心翼翼的摸出林浪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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