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你为什么有我房间的房卡?”
楼济生半眯着眼,语气不容置喙,“回答我!”
我对上楼济生的眼睛,“上次遭贼了。”
他继续问,“什么贼?”
我心里发笑,什么贼,你不清楚吗?还明知故问。
我于是说,“偷心的吧,来了一趟什么也没带走。”
“你呢?为什么有我房间的房卡?”
他轻笑,“陆新柔,这家酒店姓楼!”
我恍然大悟,这酒店是楼家的产业。
上次楼济生能不声不响地进来,打了一个以假乱真炮,又走掉,还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懂为什么他要装傻,后来又用我母亲相逼,是逼我离开周弘民,还是逼我留在他身边?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爱我吗?我不敢相信。可要不是因为爱,要是恨,为什么又要和我做那些情人间亲密无间的事。
见我不吱声,楼济生俯身,将我提拧起来,我脚尖着地。
回到酒店套房时,我就换了一条粉白的吊带睡裙,裙子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此刻我和他肌肤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擦着。
昏暗的灯光下,露出的大片雪肤和粉白的裙子相连,像蜜桃任人采撷。
楼济生盯着我的眼神暗了又暗,眼底浮着危险的光。
他滚烫的呼吸自我的耳骨而下,流窜至脊椎,我瑟缩了一下。
他咬着我的耳朵问,“周弘民碰你哪了?”
我垂眸,躲闪着,“哪也没碰。”
楼济生哼笑出声,我的耳垂被他含住,饱满,温润,湿濡。
我的气息乱了,呼吸加重。
他挑逗般用牙齿轻咬耳廓,又吸又舔,哑着嗓子低声反问,“哪也没碰?”
我轻嗯一声,视线有点飘忽模糊,终是没忍住叫了一声,细碎,娇柔,像轻飘飘的雨。
没等我缓过来,楼济生白皙的手掌重重地按在我的唇上,狠狠拭擦,很痛,几乎要掉我一层皮。
我的唇肉被磨破,满口腥甜,他还没停下,“这是不诚实的代价。”
我呜咽出声,泪眼朦胧,委屈看向他,无声哀求他停手。
楼济生不管不顾,拭擦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似要擦掉周弘民在我身上留下的气息。
我的嘴痛得几乎麻木,微张着,细细喘气。
他终于停了下来,带着薄茧的拇指在我的唇瓣上轻轻摩挲,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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