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也活不了几天了,还喊他过来干什么?”
沈桑一听,知道村里人都还没来完。
老村长犹豫了会儿,也觉得让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过来开会不太好。
然后老村长就没继续让人去喊倪康巴,而是开始说起了薛老师的事情。
问大家前几天最后一次看到薛老师是什么时候,知不知道薛老师会去什么地方。
这其中跟薛老师吵架那个傣家的孩子也在场,眼眶一直红红的。
他跟薛老师吵完,知道薛老师失踪后就很后悔。
倒也不是真的坏孩子,就是贪玩,也知道薛老师留在这里教导他们都是为他们好,现在薛老师失踪,他总以为是自己的关系,要不是跟薛老师吵架,薛老师肯定不会失踪。
很快,村长问完话。
大家就七嘴八舌说自己何时见到薛老师,薛老师又是怎么跟他们打招呼等等,可却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开会开了半小时,实在也问不出什么来。
老村长也看向沈桑,沈桑冲着他摇摇头。
老村长知道这是要散会的意思了。
“行了行了,散会吧,也不知道薛老师到底去哪了,你们要是有薛老师的消息,赶紧来找我。”
散会后,村民们陆陆续续走完。
老村长过去找沈桑,“沈小姐,有没有发现谁异常的地方?”
“没有。”沈桑摇头。
听闻她这么说,大家面色都很失望。
薛家父母和薛老师未婚夫更是一脸绝望。
如果村民都没异常,那到底是谁绑走了柠柠?
老村长也很失望,“沈小姐,大家都没异常吗?那到底是谁绑走了薛老师?”
沈桑突然问,“村长,刚才说还有个倪康巴的村民没有来?”
村长点头,“他在村里算是比较特别的人,倒不是别的原因,他十岁时父母双亡,他家父母就给他留了两间破屋子,啥都没。
他自己一个人长大,有时候吃不饱,还会偷村民家的吃食,大家日子都过得紧巴巴,所以发现他偷东西吃,都会揍他,他就这样在村里长大。
性格很孤僻,长大后自己种了点田地,也能顾自己温饱,然后打了一辈子光棍,已经四十多岁了,整天走路都没啥声音,轻飘飘,看着怪吓人,半年前他就总咳嗽,前些日子还咳出血来,去县城里的医院一检查,肺癌,晚期,治都没法治的那种了。
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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