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灭天、托天祸害山寨久矣,大父亦是略有耳闻,只是苦无对证。”孙圣道:“今番我倒是有一计策,只是需苦妹妹你一番,待得功成,我便求大父为媒,将你正许给了我。”孙檀道:“若能为哥哥解忧,但说无妨。”孙圣道:“妹妹却才说灭天那贼素来垂涎你美色,倘若你肯委身一宵,套得机密,一则灭天必将为我所控,二者大父也将知天日昭昭。”孙檀大惊,止不住的颤声道:“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孙圣连忙上前搂着孙檀腰身,叫道:“妹妹,我孙圣既已明你之心意,怎会因此一事便将你弃如敝屣!”便自怀中取出一串宝玉佛珠,亲为孙檀戴佩手腕之上,柔声道:“我与檀儿你山盟海誓,天地为证,定不相负。”孙檀泪满眼眶,泣道:“哥哥之心,我定不疑有他,不知今日却可叫哥哥一声夫君么?”孙圣道:“如何不可,我今便先叫妹妹一声娘子。”两个自是大笑。
只说这日以后,孙檀却去多番示好孙灭天,邀其赴宴,孙灭天不疑有他,更是垂涎孙檀美色久矣,每趁孙檀进酒时,阴捘其腕,暗猥其身,孙檀只是满面堆笑,并不婉拒。如此几番,孙灭天竟真把那内房复壁中拜匣内书信之处一一说出,孙檀大喜,便继续伴孙灭天畅饮,待他喝得醉了,孙檀趁机入内室,挖开复壁,寻出一个金线八宝的匣子,窃出里间书信来,便教一个心腹丫鬟去请孙圣,二人见孙灭天已是醉的不省人事,当即收拾妥当,孙檀道:“此信在手,夫君大事可成矣。”孙圣却是怪笑道:“尚还不可。”孙檀道:“为何?”孙圣笑而不语,只是自怀中取出一个酥饼道:“娘子你这几日劳苦,且先吃了再说。”孙檀大喜,当即满口吃下,按下慢表。
旦日,孙圣只将这匣子先行呈至孙无涯身前。孙无涯启匣一看,里面除了孙托天、孙灭天二人贪污受贿,陷害忠贤,鬻卖官爵,私通关节等信不计外,却有周遭官府书信七封。孙无涯细细阅了一遍,大怒道:“这俩奸贼竟敢如此昧心,里通外贼!”孙圣正欲再说时,忽然一个丫鬟慌慌然撞入堂来,报说孙檀自昨日与那孙灭天宴饮之后便是咳血不止,求医问药全然无用,捱到五更天,便魂归太虚了。这孙无涯本意便想寻个机会,将孙檀许与孙圣,作个笼络之意,不想今日却听此恶信,愈发震怒不已,便将书信扣下教孙托天、孙灭天二人当堂质对。孙托天、孙灭天一见此信,便无别话,但叩头在地道:“我们二人该死,只请大王正法。”孙无涯当即命人将此二贼绑至旗下问斩。
临刑之际,众人围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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