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全,板上钉钉。
就算是文安帝想要包庇都难。
兴昌伯还在那里正说着呢,就被一堆衙差过来扭送进了大狱。
当然,在进监狱之前,他手上的银钱还是还了姜文悠的,管家立刻就跑出来收了。
文安帝知道兴昌伯和姜文悠和离的事情,一时犹豫。
按理来说,出了这样的事情,边境的军权自然是不能再交给兴昌伯了。
可大夏将领很少,也不可能将兵权再交给瑞王。
秦妃这时候给文安帝出了个注意。
“不如就让姜文悠接了这兵权如何?”
“姜文悠是个女子,又和云岁晚交好,这怎么行?”文安帝对此颇为不认同。
秦妃摸了摸肚子,“但凡母亲,哪有不为儿女着想的,若是将陈秋儿许配入揭阳伯一脉,还愁她会有旁的心思?”
“等到大婚之后,再让秦家的儿郎一步步接过兵权就好了。”
文安帝默了默,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倒不是他认可让秦家人接手兵权,而是他觉得用女儿牵制姜文悠的确是个好法子。
陈秋儿在家中乍然接到圣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秦家出了个宠妃,好儿郎早就被人挑拣走了,留给她的就是个远房的亲戚,根本就不是秦家嫡系,压根就配不上她。
但现在哪里是她能挑挑拣拣的,她让母亲伤心,父亲也入了大狱。
至于那云娘,一听说兴昌伯失势,早就卷了这么多年的积攒逃之夭夭了,整个兴昌伯府摇摇欲坠。
她已经知道错了,却不敢再去找母亲认错。
可天底下哪有母亲会真的生孩子的气。
姜文悠还是派人接了陈秋儿过去。
“母亲,我现在就是个拖累,又对你说了那么多重话,你当真不会怪我吗?”
陈秋儿不似从前嚣张,反而多了很多畏畏缩缩。
姜文悠有些心疼。
“你是我的女儿,就算做错了,也有我为你撑腰,轮不到别人来利用你。”
当夜,陈秋儿就被一辆马车送去了边境。
随之而去的,还有一封密信。
一只兵马,没几日就整装完毕,朝着上京城而来。
等文安帝收到消息,已经是三日后了。
“什么?平虏旧部竟然敢造.反?”文安帝心思还在处理五皇子和瑞王上,完全没想到边境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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