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吗?”
在场之人纷纷点头,这件事确实很严重,万一对方是个逃犯或者江洋大盗之类的,官府查到是在他们这里走丢的,不说有包庇之嫌,一个过失之罪也不是宋老三能担的起的!来的除了当事人凌晨外,都是宋家本家青壮,就算不提醒,也没人会干这祸门蠢事。
从怀里掏出一吊铜钱塞到宋大壮手里,凌晨内疚的说道:“都怪我擅自做主将那人带进家来,不然也不会生出这事,还一大早让爷叔兄弟们提心吊胆的白跑一趟,这是晚侄的一点意思,给大家吃个早茶。”
宋大壮刚想推辞,他爷爷就抢先发话了:“这怪不得你,要是任由那人躺在巷子里,才真个人多嘴杂说不清呢……大壮,把这钱拿了,免得你晨兄弟慌心。大伙放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莫说无事,便是有,老头子在府衙里也是有些交情的,行了,都回去吧。”
千恩万谢的把宋家众人送走后,凌晨很不是滋味的合上门,大清早的,真是晦气!
就在凌晨因为那个没礼貌的不速之客不辞而别而骂娘时,他的好贤弟文若同样也在骂娘。
“混账!连个细作都抓不住,要你们何用?!”
济州城校场旁的郡尉办公衙门偏厢,是郡尉下属兵曹的官衙。文若一改往日翩翩公子的温文尔雅,身穿串环锁子甲,肩披铜眼虎目兽,腰挎犀牛碧红带,桌上放着玄铁青锋剑,一身甲胄摄人寒,杀伐之气四溢。
堂下跪着两个军士,低着头不敢说话,其中一个胳膊绑带上还在渗血。
骂完出了气后,文若这才畅快了点,看了看地上的两人,没好气的说道:“行了!起来吧!”
两人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拱手上前:“少主,是属下无能,见那人穿着普通,一时大意,被他得了空。此贼武艺不俗,狠辣果决,一出手就伤了属下四五个人,有一个更是当场被杀,林伍长舍命相搏,也不幸受伤。”
“我不是来听你解释的,人逃往哪里了?”
“最……最后追至清化坊和永辉坊附近,跟……跟丢了……”
文若冷冷的撇了地上的军士一眼:“林庆免罪,回营养伤,你自己去领十棍。”
二人如蒙大赦,连忙拱手退了出去。
“清化坊……”
文若喃喃踱步,扶着桌案轻叹一声。
前太子的叛军已经在沧州集结,正在朝着北海府气势汹汹的涌来,根据探子报告,起码不少于五万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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