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不禁老气横秋的出声劝道:
“小姐啊,凌大人这般俊杰,连奴婢都看得出不是池中之物,你可得抓紧了!”
“你……说的什么昏话!谁要抓紧了?”
芸香撇着嘴说道:“还不承认,小姐啊,你忘记上次在金玉阁遇到的那个女子了吗?我刚才在门房里听官寨的江大叔说,凌大人可是至今还在打听她家住哪呢!你就憋着吧,男人一旦开始对某个女子感兴趣,就是追慕的开始。真到了那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刘凝听罢后,秀眉微微皱起。
是啊,那女子样貌绝不输自己,家世更是远在自己之上,若是真……
可是,哪有女子向男子表露心迹的道理?那自己成什么了?
万一……万一凌晨并无此心,婉拒了自己,那叫自己还怎么做人呢?
想着想着,刘凝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另一边,凌晨同样也有些抓马,刘凝老妈似乎跟他想象的不一样,有点彪悍啊!
加之刘凝总说她还不急着成家,凌晨也有点摸不准她的想法,不敢贸然上门提亲,万一打乱了她的人生规划,就不好了。
而且,他也怕被刘凝拒绝。
正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害怕失去。万一以后整的连朋友都没法做,那他不得哭死。
不过,这种情情爱爱的烦恼并没有纠缠他多久,就被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朝廷驻扎在北海府的度支司分部,是由一个叫张贤的员外郎统领,直属于户部,郡丞收上来的税银税粮都要交给他,由他上交户部。
度支司分部是个经济部门,而且还有监察地方官员的意思,属于人嫌狗憎的存在,北海府的官吏都很讨厌这帮打小报告的,以往凌晨也和他们没有什么交集。
但最近张贤这货不知道突然抽了哪门子疯,带人越权查封了他在济州城的凌记粮铺总部,以至于郡丞署往日的同僚都没来的及给凌晨通风报信。
理由是有人匿名检举,说他账目不明。
老实说,这个罪名也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他卖的粮食都是自己复制出来,再让陈大勇陈二壮兄弟俩搬去粮铺出售,这帮孙子应该是查不到他进货的来源,故而搞了这么一出。
但是凌晨很疑惑,他跟这位张大人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自己平日里又乐善好施、扶困广济,也没干什么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事,他闲得蛋疼和自己过不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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