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但见两人掌声呼呼满屋子俱是人影气劲,又禁不住暗暗担心,同时不时偷瞧一下那自斟自饮的白衣书生。
谁知不看犹可,一看之下,真是大吃一惊,在两人如此掌风劲力扫落之下,桌子被损坏固不必说,但那书生还是这般自饮自乐,似乎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般,衣角也没被掌风带动一下,那凌厉的指风劲力,到他身旁一尺,便宛如石沉大海,影踪不见。
这时,打斗中梅飞吟,萧尚平两人对此怪象,也已略有察觉,一时之间,对那小年书生多出了一种神秘莫测的念头。
两人掌来指往,斗得难分难解,突地满空掌力指力消失,梅飞吟与萧尚平的手掌齐地胶在一处。
南宫村一见此情景,暗道不妙,如此一来,两人已变成了比拼内功之局,到此地步,已是欲罢不能,非有一方受伤死亡才能收手的地步,心中一急,只觉无计可施,刹间便如热锅上的蚂蚁,情不自禁地把目光瞧向那白衣书生。
“好了,好了,两位大侠,若要分出胜负,不妨到外面,再打下去,这酒楼恐怕要塌了。”声音清朗,正是发自白衣书生之口。
只见那书生缓缓站起来,走到两人掌边,拱手道:“在下周邦,两位兄台看在小弟不能再喝酒的份上,罢手如何?这里小弟作东,畅饮言和,岂不更妙,不然,小弟可真的喝不成了。”
梅飞吟与萧尚平自是听得清清楚楚,怎奈欲罢不能,对书生那话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那书生沉吟半响,忽然道:“这样吧,小弟数一二三,两位同时罢手如何,一、二、三!”
话声落处,梅飞吟,萧尚平同时撤手,拱和向对方道:“佩服,同时心里暗道了一声“惭愧”。若不是那白衣书生出面调解,而双方又并没有深仇大恨,此事不知如何了局,心里都不禁对白衣书生生出一丝感激。
梅飞吟本是一念偏激,无缘无故大打一场,心中早已后悔不迭,待见对方武功高绝,英雄结纳之心大起,伸手除下斗笠,露出一张清瘦的脸庞,拱手对萧尚平道:“梅某信你是武当弟子,今日得罪,我们后会有期。
萧尚平一拱手道:“梅大侠且慢,我们不打不相识,何妨在此共饮一杯,以息前嫌!”
那书生也道:“兄台如此一走,小弟再喝下去,便觉无味了。”
梅飞吟一怔,忽尔笑道:“两位能令梅某除下斗笠,梅某若拍手便走,岂不太不够意思了!也罢,便是毒酒,梅某今天也得喝上一碗。声音之中甚是清爽朗,与先前之态迥然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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