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糊涂在吃了一番苦头,丧气垂头自不必说。
白周剑在暗中听了,震惊不已,暗道:“江湖中都传说我投靠了七阴教,露出狰狞的面目,哼,简直滑天下之大,试想我与七阴教仇深似海,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认贼作父,助纣为虐的,本想将毒手圣姑与山西三杰杀了,转而一想,也就算了。她要对自已下手,始终还是会撞到自已手上的。可一不可再,到时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此刻,白周剑真可谓倒霉到家了,先是在野树林中被少林寺的和尚误为杀害崆峒一派的元凶,继又传出自己连作采花行径,这一连串的冤账,都落在他的头上,他此时简直快要发狂了,心里不断地想,我白周剑自问除了谬妹子之自外,别的女子碰也未碰过,我又哪里连毁数女名节了,荒唐透顶了,可惜妹子不在,不然未尝不可为我分忧一二。
相到谬青翠,不由得长吐了口气,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理了理头上的乱发,深有感触,想我十六七岁便在江湖中,与邹大哥创立黑风帮,可辛苦经营下来的基业,给军师李嘴给暗中瓦解,想到李嘴,不由自言自语道:“不知那忘八蛋死了没有,想来那一掌也不轻,要不是李枫那小子阻了一下,哼!”
蓦地,他神色一震,喃喃道:“那日李枫的掌法恁地怪异,我怎地拍他不着。
想到此处,眼中又露出了野株林中华贵老者胸膛中清析的掌印,再想到山西三杰在悦来客栈中所说的:“不知死在什么掌下,功力全无”之句,心头狂跳,情不自禁道:“是了,是了,那日我和李枫交手,双掌相交,内力似有外泄的势头,不过一逆运真气,便难奈我何了,现在想来,野株林中十八条人命,说不定是这小子干的,凭他的身手,加上如此怪异的武功,要杀崆峒派掌门,自非难事,唉,我怎地如此糊涂呢?”
想及数日所受冤屈,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咬牙,哼,他日若教我白周剑碰上这小子,不狠狠赏他几掌,我这一生真的枉活了。
白周剑正自愤恨难当,倏地想起此行山西的目的,心中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既然这小子已先到了五台山,我现在赶去已太迟了,还是先到丐帮为妙,想罢,揪准方向,径向太原。
丐帮分舵设在太原城内的一条旧胡同巷子,离大街很远,行人并不甚稠密,巷子中也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摊口,用以摆卖日常用品。
丐帮在这条宽大的旧巷子,平时遥遥就能看到丐帮分舵的一块大横匾,然而此刻大横匾已然无影无踪,白周剑心中一怔,难道我已来迟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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