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神色。
对,是惊慌,而不是惊恐,亦或者是害怕。
方阳顿时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
刚才说发生过邪门事的人是他,吓唬青年的人也是他,可现在按理说听到这动静,他作为经历过当年事件的人应该最害怕才对。
可偏偏他脸上浮现的是惊慌不是害怕。
而惊慌的由来,极有可能是几人听到了那声音。
想到这里,方阳看向大叔淡淡的问道:“大叔...这声音也是一直都有吗?”
大树脸色一僵,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鬼,鬼啊!!快跑!”
说完也不管众人的反应,扛着锄头就跑。
青年吓的也跟着跑了过去。
方阳却目光死死盯着大叔眉头紧蹙。
如果说刚才他感觉大叔不对劲那只是猜测。
但现在基本确定了。
明明害怕的要逃跑,可肩膀上的铁锹以及手中的袋子他却一直拿着。
这完全不符合人在受到惊吓时逃跑的状况。
就比如青年,他恨不得把手机衣服全都丢了,只为让自己跑的更快一些。
果不其然。
大树跑了一会转过头发现方阳和摄影师还站在井口时,当场就愣住了。
站在百米开外的地方,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青年跑了一会停下来后,疑惑地看着方阳,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一点点走了回来:“道长,你咋回事啊?怎么不跑?”
方阳无语地笑了笑:“你都叫我道长了,你觉得呢?”
“这..也是昂~~那我还怕啥?”
看着几人重新站在井口,大叔破天荒地也折返回来。
“年轻人胆子是真大啊,你们不害怕吗?”
方阳看着大叔,冷不丁地来了句:“大叔,别演了,下面到底是什么?老实交代吧。”
“啊?你在说啥啊?我哪知道,邪门的东西。”
青年呆呆的问道:“道长你是不是搞错了?”
方阳摇了摇头:“没有,我可以确定,他知道。”
“你看到他手上的锄头吗?”
青年点了点头:“看到了,咋地了?干农活用的啊。”
“不!”方阳幽幽地解释道:“现在是下午3点多钟,这个点是一天太阳最毒的时候,再蠢的人也不会这个点跑出来干农活。”
“还有,别忘了,他自己说这一片的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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