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朱老太欢喜,为其取名怀焘。这正是灯花点点结双蕊,喜气盈盈罩门庭。
日月穿梭,不觉又到年前,朱全德又过来看望哒妈。
朱老太就问起地里情况。朱全德愁眉苦脸道:“我说个实话,我一个人孤掌难鸣,顾了犁地顾不了喂驴,顾了做饭顾不了扫地。那几亩地都荒了一年了,谁有气力耕种?前半年买了一头驴,操心不上,饿的像个龙架,不如赶过来,你们喂吧。”
朱全富闻听,就有些堵心,言道:“咱弟兄几个在这里苦死苦活,替人拉长工,你却把那样的好地荒了?既然你不种,我和老五过去种,强如在这里给别人下苦。”
朱全德叹气道:“二哥想种就去种,只怕那张家人眼睛里容不下。”
朱全富道:“都过去多少年了,难道他吃人不成?”
朱老太见全富铁了心,无奈,只得发话道:“你想去,过了年,等天暖和了,先把地翻了,等下雨吧!”
朱全富见商量妥当了,欢喜不尽,只等天气转暖。
眨眼间就开了春,冰雪消融。朱全富便和朱全义过小水打磨地。
那朱全德见家里有了主事人,索性把一切家务丢下,独自出外,三五天回来一次,不知干些什么营生。
那朱全富朱全义都是有苦心的人,如今重回小水,哪肯偷懒,只几天工夫,便将田地收拾齐整,只等下雨。
话说那打拉池有个商人,欲送一批货物到贾崖,因伙计病了,缺个赶牲口的,就想临时雇一个。
谁知朱全富出外,恰恰碰上,就想挣几个饭钱,于是商量好了价钱,随驼队出发去贾崖。
那驼队从打拉池出发,沿屈吴山畔南行。过了五六十里路,就见前面一道砂河横贯东西,沟畔边隐约有几户人家。再看沟里,有一个井台。
那带头之人就命喝停牲口,到井台边饮水。原来那井口有现成的索子木桶,众人就七手八脚打上水来,真个是干净清冽,晶莹透亮。
朱全富暗中道:“有水就能活人!这是个活人的地方。”
一时动身,上了沟畔,但见那山顶上山头相连,十分平坦,谓之曰“塬”,乃天地造就的二阴田地,极能保墒。
朱全富心里想道:“我若在这里有几十亩地,何愁衣食?”
他这里胡思乱想,就听驼队中有人言道:“这下程家田宽地广,就是人少。这里的程老爷四处找长工,寻了多少人,就是没有个行家,耽误了多少庄稼。”
朱全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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