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上官眼色的。
虽说裴太师并不是他的上官,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他也是懂的。
更何况裴太师有上朝的资格,他虽然也有,但每次的站位都是后几排。
与皇帝和执掌大权的官员们直接对话的,也是裴太师而不是他。
不说旁的,若她今日不来,京兆府尹真的按规矩认真办案,处置了裴太师的儿子。裴太师自然会和吏部打招呼,今年京兆府尹的考评怕是要差上许多。
只有自己在这儿看着了,京兆府尹的政绩才不会被有心之人恶意篡改。
季明信也没想到,口口相传的裴太师从不惯着家中不懂事小辈这话竟是假的。
仔细想想也对,若裴子亮这个纨绔真的没有人护着。又怎么会在京中做成那么多的坏事?
若不是自家妹妹上次回家交给了他两个人,让他去查。他又怎么会查出裴子亮暗地里要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今日被抬上来的姑娘只是其中一个罢了,敢怒不敢言的百姓何其多!
京兆府尹此刻如同被赶着上烤架的鸭子,火已经点好了,烤不熟都不行了。
惊堂木一拍,审案开始。
“堂下何人!”
“草民是京郊的佃户,姓李。”
“抬来的又是何人!”
“回府尹大人,被抬着上堂的是草民的独女。”
围观百姓哗然。
独女。
这是彻彻底底断了这佃户的根啊!
“若不是草民家中只有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如今只剩草民一人独活于世。草民还真的不敢告他这个杀人凶手!”
手指狠狠地指向裴子亮,眼神里带着愤怒与杀意。
“那日草民的女儿去医馆给草民买治风湿的药贴,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他!他见草民的女儿有几分姿色,便将草民的女儿玷污了!”
“草民的女儿回家后眼神就不对劲,夜里竟一个人偷偷溜出家门要投河自尽。幸好草民有所察觉,不然草民那日就没了女儿!”
说到这里,姓李的佃农咬牙切齿。
“不到三日,这个人竟堂而皇之的骑马来到了草民的家中。带了三个和他关系好的纨绔子弟,一起冲进了草民女儿的闺房!”
说到这里,男人几度哽咽,差点儿昏厥。
“草民并未将女儿下葬,本就打算今日来讨个说法!草民女儿的尸体也未处理过,身体里面的脏东西也还在,可请仵作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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