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吃惊,再过一个月就将进入冬季,楼里哪来这么多的飞虫,敢情男子始终徘徊在附近,正默默注视着我。现如今的他,或许已成了苍露鹡鸰。见他又像地窖时那般扑将上来,我忙退避三尺,正色道:“我警告你别再碰我!拦着道想干嘛?难道你被我揍上了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我只是有些激动,当瞧见那死女人抱着你的人头跪在泥坑里,我差点没被铁狼气到吐血身亡。而今你又回来了,这实在是太好了。”恐怖的记忆又回旋在药店老板的脑海中,他立即垂下手站得笔直,说:“我始终躲在这里,见你与大姐同行,想要搞清你俩是怎么回事。撞见你我不怕,但她就两说了,毕竟大姐不听劝阻扭断过我胳臂,比你残暴许多啊。”
“好了,旧事别再重提,你可知她悄悄下楼,往道场去干什么?”我不耐烦地打断男子啰嗦,甩给他一包变色龙,道:“她哪里残暴了?这些烟就是天竺菊沿途特意为你买的。”
“好吧,你不在的这半天里,发生了许多事,多到数不过来。”男子打开烟盒取出一支,啧巴着嘴,似乎很想抽却又忌惮着什么,说:“我想,她必然是瞧见了送枪支弹药的两个人被莉莉丝们绑了,情急之下才偷偷摸去道场吧。但她去了也白去,两个好像全都死了。”
“什么,你是说范胖和帕科?”闻讯我一把推开他,径直往楼外飞奔,脚尖刚离地,就被男子扭住,他忙抱住我的小蛮腰,低声喝道:“你不要命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在你离开后这里又发生过许多事么?之前那些拷打羞辱我都不计较了,你得帮我个忙。”
说着,他凑上前来絮絮叨叨,未待听完,我失声惊叫起来:“什么?你没搞错吧?你让我去救康斯坦丁?别忘了,是她害我走到如今这么惨的地步,你跟我说去救她?”
“你先别妄下结论,她是在月垄杀了一个女的,但康斯坦丁依旧是好人。这一切要怨就得怨我,是我没搞清她所说的正午究竟是几点,提前一个半钟头报出了龙磐的位置。她由此触怒了魔将贝巴因,所以被神使拘押起来,这就是她无法立即过来的原因!唉,我究竟在说什么啊?这样你怎能明白?先随我去个安全之所,让我定一定神,完整地告诉你。”
“妈的,这下是彻底乱套了,底下群贼仍以为她在主持道场,正准备加紧围攻,而这里又是一团糟!这个该死的局面,比我离开前还要恶劣!要通讯没通讯,四下都在乱战,所有人跑得一个不剩!你给我闪开!”我无心再去听他啰嗦,一个大背包将男子撂倒在地,快步爬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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