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怀疑它在追杀我?太可笑了,我岂会为自己先树立一个强敌,再将自己锁进笼子,我有这么蠢吗?”大长老斩钉截铁地否认,指着我说:“你问她就好,我也同样纳闷,野兽干嘛不逃却反追到地底。”
“反正这头老妖追的不是镇暴队,也与这群暗世界的家伙无瓜葛。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们几个就像是它的诱饵,这东西目的明确。至于你蠢或不蠢先搁一边,吐些真材实料吧,尘民究竟对它做过什么?”波以耳将手一摆,问:“咱们要如何才能干掉它?”
“因为我没在核心层,所以无权目睹一场手术。以下要说的,一半是道听途说,一半是自我推论,你们自行甄别好了。”大长老饱饱吸了口烟,叹道:“据说它最初被送进神国企湖时,是一个能开口说话的正常男性,正因这东西无比神秘,联席会议想要破解秘密,所以在他身上做过许多疯狂的实验,但依旧杀不死,就连魔将本人也拿他无计可施。所以他们切下了野兽的头,密封进一口铅制保险箱内,并送去了某座海中孤岛封存。”
惨遭非人折磨的野兽,心中的怨恨日积月累,终于完全丧失理智沦为了残暴怪物。当目的达成,联席会议成员将其锁入浮阴木棺,当作大杀器来对付泛世界的联合军团,整个过程大致如此。所以,康斯坦丁感到很迷茫,以野兽有仇必报的秉性,应该去找残害过它的尘民高层雪恨才是,干嘛要追赶未曾参与迫害的莉莉丝们呢?这点实在令人费解。
“以魔将的手段都杀不死它,光凭你们?别做梦了!”康斯坦丁一边奸笑,一边朝我抛媚眼,道:“醉蝶花,你说错了,野兽其实才是史上第一只会不断进化的老妖,这个现象给了魔将贝巴因启迪,所以才肯将鹡鸰眼珠移植到你的播报女友身上,开展另一场试验啊。”
魂镰铁青着脸听完这通滔滔不绝,无言地点了点头,表示虫子女人所说句句属实。
“那岂不是完蛋了?只要咱们一冒头,藏起来的野兽就会迅即发起突袭,混乱之下谁还能顾上别人?天竺菊又要如何被安全送出去动大手术呢?”女兵凶相毕露,举起手枪对准康斯坦丁胸脯,吼道:“你不停在给大家灌迷魂汤,肯定还有更多秘密没有交代!”
“蠢货!你不会自大到以为单凭这把破枪,可以杀得了鹡鸰?我瞬间就能拧断你脖子!还真把自己当审讯官了!咱们之间是平等的。”大长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而是看向对墙的勿忘我,说:“獍行娘们,据我观察,你应该是在场所有人里拍得了板的那个吧?要谈就你我。事实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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