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从老夫人、萧念云以及府中其他人家中偷盗的财物,甚至连韩悦悦的一只精致银手镯也在其中。
这些发现,揭示了清墨不仅是一个家庭的蛀虫,更是惯犯一枚。
魏老太太颜面无存,神色黯淡,声音低沉地询问:“这些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
魏知莺显得有些疲惫,随意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是受害者不堪忍受,直接向县衙报案。县衙虽接收了诉状,却碍于身份不敢直接拘捕,只将状纸转交给门房。门房并未上报父亲、母亲或您。我恰巧路过门房,无意间听闻下人们的讨论,便派人秘密调查了一番。”
“是袭香查出来的吗?”
魏知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虑,目光在室内流转,最终落向窗外那抹逐渐沉寂的夜色。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哪能挖出这么多事儿?”
他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轻蔑。
魏知莺朝门外瞥了一眼,那动作里仿佛藏着千丝万缕的思绪,转而又将视线收回,对在场的人缓缓说道:“我先告知了娘亲,再吩咐管家去暗中查探了一番。”
管家闻言,急忙抹了抹额头因紧张而冒出的细汗,脚步略显匆忙地走进屋内,神色中透着几分不安。
“没提前向老太太禀报,实在是小人的疏忽。这事情牵扯到了人命,还和咱们侯府脱不了干系,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私下便绕去了县衙打听消息。幸好我多嘴问了一句,不然此刻县令大人恐怕已经领着差役上门了。这事儿现在闹得沸沸扬扬,连御史台的大人物都已耳闻,若再置之不理,恐怕咱们侯爷的名头上会被人参上一本。”
“一个小小的县令,竟也敢来找咱们侯府的茬。”
魏老太太猛地一拍桌面,那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怒意如同烈火般燃烧。
“简直是反了天了!”
管家见状,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偷偷给魏老太太递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解释:“那位县令虽然表面上不起眼,可他却是荣阳郡主的夫君,成王殿下的亲女婿啊。”
魏老太太闻言,脸上掠过一抹惊诧,旋即回过神来,连忙说道:“都怪那门房办事不力,差点给我们侯府引来滔天大祸。清墨呢?把她交给官府处置,无论生死,此事就算了结了。”
自从嬷嬷拎着那些赃物踏入这间屋子里,魏老太太对清墨的命运似乎就已经失去了兴趣。
魏知莺化险为夷的消息如同锋利的针一般,刺痛了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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