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我听闻,你那已故的公婆家并非酿酒世家,你这是否在欺骗母亲?”
“你弄疼我了,我怎敢糊弄你和母亲呢。”
韩悦悦边说边以轻柔的动作亲吻了他的唇,那温柔中带着一丝歉意的眼神仿佛能融化最坚硬的心。
方子是千真万确的,每一笔生意也都凝聚着我们的心血,只是这酿酒的手艺,却是源自一段久远的故事,是我深爱的丈夫从他外祖父那里继承的珍贵遗产。”
魏栩的心情在她温婉的话语中逐渐舒缓,韩悦悦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更加热情地回应着,她双手轻柔地搂住他的脖颈,两人的身影在这一刻紧紧相依,仿佛世界只剩彼此。
就在这份温情即将溢满整个房间时,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不远处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侯爷,西岭那边有人来访。”
见到室内二人依旧沉浸在甜蜜之中,管家不得不提高音量,语气中带有一丝急切:“来者自称是表小姐夫家的人,还带着一口沉重的棺材找上门来,情况似乎有些棘手,侯爷或许应该亲自过去看看。”
侯府大门前,人群涌动,一片黑压压的丧服中,一口乌亮的棺木显得格外醒目,如同一块巨大的黑石压在每个人心头。
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妪怀抱着一块刻有名字的灵牌,坐在冰冷的石阶上,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滑落,她的哭声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每一次抽泣都扯动着她破碎的心。
老妪颤巍巍地讲述起往事,声音里饱含沧桑。
她说,她们胡家本是西岭的木材商,因为诚信经营在当地小有名气。
十年前,她的独子胡德文前往京城谈生意时,意外邂逅了韩悦悦,二人一见倾心,不顾双方家庭的反对,私下定下了终身。
面对木已成舟的事实,胡家虽然心中有万般不愿,但也只能默认了这段婚姻。
然而,谁也没想到,韩悦悦入门后,胡家便再无宁日。
她先是软语相劝,让胡德文远离故土,紧接着又鼓动他花费重金去谋求官职。
这条买官的道路哪里是一条坦途,一番盲目的努力之后,不仅官位没有到手,反而几乎耗尽了胡家多年积累的家产。
就在买官无望之际,韩悦悦竟然私下与他人有了私情,为了掩盖丑闻,她更是狠心策划,联手他人,最终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胡德文。
让人扼腕的是,胡德文的尸骨还未寒,韩悦悦便带着刚刚出生的女儿,搬进了另一个男人为她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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