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药粉,交给了童汐,“你去试试这药效,找个老鼠做试验。”
童汐领命,握着手帕匆匆离去,袭香的目光紧随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卧室门外,才再次开口:“小姐让我故意提及那肚兜,是故意给她留下动手脚的机会吗?”
“若她真想害我,自然需要一个机会。”
魏知莺淡然说道,同时将那件肚兜仔细叠好,“那些定制的衣裳与鞋子,她怎会舍得损坏?还有母亲亲自挑选的珠宝,无论是黄金白银,还是珍珠玛瑙,件件皆为精品,连我都不愿损其分毫,更不必说她了。”
袭香露出疑惑的表情:“小姐珍惜这些可以理解,但她为何也会心疼?毕竟这些都是属于您的。”
“对她而言,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她的。”
魏知莺轻轻点了点袭香的鼻尖,语带深意,“她之所以加害于我,无非是想要取而代之,进入皇宫享受那份尊荣。这样的装饰,她怎会真的摧毁?”
袭香又指向那件精致的肚兜:“可这件衣物在宫中亦有其用场,她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将它作为工具使用?”
魏知莺抿嘴一笑,轻声道:“一方面,这件物品相比其它来说价值不大;更重要的是,它是贴身之物,别人看不见,自然就成了她眼中最好的选择。”
袭香嘟着嘴,压低声音嘀咕:“即使是外穿的,尺寸也不合适啊!她的身材与小姐相差甚远,‘成衣坊’的裁缝可是出了名的严苛,她怎么可能穿得上?”
显然,魏映蓉并未察觉袭香所言的真谛。
在这个府邸里,她受到重视的原因并非仅因她是侯府的嫡长女,更重要的是她是萧念云的女儿。
客房内的一切布置,本就是为魏知莺所准备,而非魏映蓉。
不久后,童汐一脸阴郁地返回。
“那些老鼠怎么样了?”
魏知莺问。
“小姐,您亲眼看看便知。”
童汐侧身让路,魏安拎着两只看起来皮毛全无的老鼠走进屋内。
细看之下,并非是被剥了皮,而是它们的皮毛竟被自己啃咬得一干二净,胡须上还残存着斑斑血迹,显然是互相撕咬的惨烈后果。
魏映蓉使用的药物,竟然能使人失去理智至此?
她是否意识到,在皇宫那种环境中,一旦失控,哪怕是对皇后或是贵妇有所冒犯,后果将是何等严重?
轻则家产充公,重则满门抄斩。
魏映蓉的心中,难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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