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念云刚离开不久,魏栩便自都尉府带回了一身狼狈的韩悦悦。
韩悦悦遭受了严酷的拷问与折磨,在地牢的暗无天日中,她的身体遍布伤痕,尤其是那些由极度痛苦引发的自我伤害,让人触目惊心。
她似乎发现了与衣服相关的秘密,一返回府中,便对无辜的童汐施以重罚。
袭香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她、她命令府中人,对童汐姐姐杖责三十大板,直到童汐姐姐吐血不止也不肯停手,之后还将她拖进了后院的柴房。小姐,求您快去救救童汐姐姐吧!”
童汐被随意丢弃在冰冷的柴堆旁,意识模糊,气息微弱。
魏知莺迅速施针,以精湛的医术勉强唤醒了她,只见童汐艰难地吐出一个模糊的“小姐”。
袭香捧着药瓶,却在面对眼前这一身交织的伤痕时,不知从何处下手。
每一道伤口都与破烂的衣物紧紧相连,稍有触碰便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心如刀绞,捂住自己的耳朵,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滚落。
魏知莺轻轻拾起袭香不慎掉落的剪刀,以她细腻的心思与医者的冷静,沿着血液干涸较薄或伤口尚且未愈合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裁开衣物,生怕给童汐带来更多的痛苦。
童汐在一次次的剧痛中几度昏迷,又在剧痛中挣扎醒来,牙关紧咬,只能以枕头来压抑自己的痛呼。
她害怕自己的尖叫会让魏知莺分心,而后者则是一边默默地进行清洗伤口、剔除坏死组织、敷上珍贵药膏、细致缝合,一边保持着令人安心的沉默。
袭香在一旁捧着医疗用具,眼圈泛红,睫毛挂着未干的泪珠,既不忍心看童汐背上的伤痕与缝线,又努力抑制着不让更多的眼泪滑落,内心满是对小姐医术的敬佩与对童汐遭遇的深切同情。
小姐说得对,哭泣确实是世间最为无力的表达,它如同深夜里飘散的烟雾,无声又无息,仅能证明心痛却无法改变任何现状。
假若自己能够更加坚强,更加有力,或许就能在小姐与夫人不在此刻的间隙中,为那柔弱的童汐筑起一道坚实的盾牌,抵挡住所有的风雨。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试图驱散心中的酸楚,声音细微地询问魏知莺:“童汐姐姐……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吗?”
话语中,既有孩童般的不解,也有难以掩饰的恐惧。
魏知莺没有选择用谎言敷衍,他在洗手池边仔细洗净双手,随后轻轻拿起一粒药丸,缓缓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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