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门槛。
也别说何雨柱马上到手的副处了,
就是一个科级,都是拦住了绝大多数的底层人员。
真就不是有点一技之长就能爬上去的。
许大茂自认嘴皮人际关系,他比何雨柱好。
但他在轧钢厂混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他连站队的资格都没有。
就是宣传科科长,都没把他当成自己人。
而是只当成了一个工具人。
用到的时候,表扬两句,勉励两句。
但有锅在那,有坑在那的时候,科长也不会提醒他。
这玩意,让许大茂走得老憋屈了。
但让许大茂放弃,他也舍不得。
在轧钢厂他是不起眼的一个小喽喽。
但去了乡下,他身上有个办事员的身份,人家就高看他一眼。
比如去到某些村子里,村里领导见到他,都是一口一个“领导”。
这玩意,就是精神上的满足。 刘海中更是直肠子,很是为刘光齐的前途抱怨了一番。
当然,这个上面他就没抱怨他儿子了。
刘海中愤懑道:“……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光齐啊,就是被他媳妇害了,不知道她老子几斤几两,还对着我家光齐大包大揽,说过去就能当领导。……
结果呢?
她老子在那边屁用不顶!
他那个老丈人丈母娘嫉贤妒能,就怕我家光齐发展的比他家几个儿子好。
处处压着我家光齐!……
大茂啊,娶妻娶贤,九儿是个能撑住的。
你可别犯糊涂……”
人大概就是如此,对别人家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但对自己家的事情,却是稀里糊涂。
就像刚才刘海中说的那些话一样,说到许家事情的时候,他是一针见血。
但说到他自己家事情,就是毛病都是人家的,他大儿子最优秀,一点毛病没有。
并且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老二老三的事情。
好像刘光天刘光福就不是他儿子一样。
刘海中醉醺醺的走了。
许富贵摸出一根烟,自顾自点上。
半晌,他才沉声道:“那个孩子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许大茂踌躇片刻,却是回道:“我跟柱子说过这个事情,
柱子说,现在只能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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