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银子!
正犹豫间,宋权找的托说话了。
李济对着钱庐劝道:“钱兄别跟了,咱们四个当中张兄的买卖干的最大,挣的钱最多。比不过他是很正常的事,忍一忍算了。”
这是劝吗?
确实是劝,不过反方向的劝!
就和几百年后许多人做足疗时选择反方向的钟一样,不但无法让人退缩,反而使人斗志昂扬!
“笑话,”钱庐冷哼一声:“我钱某人可是苏州钱氏族人,岂能忍气吞声?”
说罢,他对着宋权大喊:“宋大人,我出一万两。”
嘶——
现场的同时倒吸一口气。
“一万两,有人出价一万两!”
“佩服,实在佩服,”
“不愧是苏州钱氏,果然有钱。”
随着钱庐喊出一万两银子的高价,难题又回到了张贤的身上。
他跟还是不跟?
跟的话亏本是肯定的,但是心情舒畅。
不跟虽然能省钱,但是会丢掉颜面。
“张兄,”李济又开始劝张贤:“别跟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再说了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官职,咱们把这个机会让给钱兄,后面再发力也不迟。”
李济的劝导直接起了反作用,张贤咬着牙说道:“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我必须跟!”
“我出一万一千两!”
“一万二!”钱庐毫不犹豫地跟价。
“我一万三!”
“我一万四!”
......
随着二人矛盾的加剧,竞拍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价格越高,宋权越高兴,因为只有这样朝廷的亏空才会越来越小。
“我出两万两!”钱庐咬着牙拍着腿说道。
众人同时看向他的对手张贤。
现在已经不是钱的事了,是面子和话语权的问题。
赢下这场竞拍的人不但可以得到六品官职,还能获得相应的地位和影响力。
而输掉的一方则会颜面扫地,成为其他盐商茶余饭后的笑柄。
面对荣誉的较量,张贤也不甘示弱再次出价。
这次他没有像之前一千一千的往上加,而是直接加了五千。
“我出两万五千两。”
他的一句话直接引爆了整艘游船。
在场的盐商,官员,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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