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
于是他的脸色渐渐转变得不是很自然了,反倒是裴知微无比自然的亲亲表哥的唇角:“对不起,我当时没想这么多,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锦月随着我背离父母兄弟来到这里本就不易,我真的害怕她因为事情离开我,表哥原谅我好不好。”
她这样真诚这样娇娇软软的神情,傅行简还有什么理由说不愿意了,主动被亲了,好似喝了烈酒似的迷迷糊糊的,他甚至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烈酒气息。
表妹若是下定决心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离她的身边,她哄起人来叫旁人的理智什么的全部都丢弃完全了,是好受的不行啊。
傅行简再也压抑不了内心的躁动了,焦灼地按着女孩就吻下去,动作却十分温柔,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猴急打破这个画面,这个如此暧昧又极尽温柔的画面,简直就是美好与真诚的化身那个。
男人看着女孩温柔和迷糊的眉眼,心软得一塌糊涂,摸摸女孩的唇角,笑意带着说不清的诱哄:“乖,张嘴。”
“表哥。”女孩顺从地张开,声音软得像一滩水,没有任何的港口或港湾让自己停下来,只能全身心地信赖身边的表哥。
从唇齿中溢出的话语格外动人,他由衷地夸赞:“真乖。”
到最后傅行简险些就忍不住了,但表妹是未来的妻子,不是随意对待的谁,恨不能被自己随意地要了,二人理应是在新婚之夜,在被所有人祝贺的婚礼上,在宾客满堂还有长辈的婚礼上,即使有了婚约,也不应该被自己如此对待。
这是他的妻子,是要郑重对待万不可随意懈怠的妻子。
“表哥。”她不解又依赖地说。
傅行简温柔地摸摸她的脸颊,将人的鞋袜和外衣脱了,抱着女孩上温软的床,手臂轻轻的在后背拍打,一声又一声,带给裴知微极强的安全感,不知从什么时候,她面对表哥不再是害怕,而是一种由衷的依赖。
语气很是担心:“要进宫了,表哥我害怕。”
傅行简眉眼温柔,哄道:“乖,睡吧,我在,好好的睡吧,明天会很累的,魏嬷嬷来了之后在一日就要进宫了,没几天松快日子了,但也不必担心,表妹只管放宽心,一切都有我在。
傅行简对女孩的爱意几乎要从满满当当的心中溢出来了,可他却小心地护着,不愿意让其掉落在外面,担心满腔的心被付诸一空,但更担心表妹被旁人欺负,受到委屈。
俯身在女孩面上留下一个极轻的吻:“乖,万事有我,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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