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薇一边忍俊不禁地大笑,一边渴望多个这样可爱的小人儿来增添这种天伦之乐,便开始对子墨说:“想想看,即将从妈妈肚子里蹦出个小弟弟或小妹妹,追着你不停地喊‘哥哥哥哥’的时候,你是不是会好开心啊!”特别是子墨盯着别人家推着的婴儿车里的小脸蛋的时候。
于是子墨成了杜薇天然的同盟军,时不时问什么时候才有弟弟妹妹的到来,杜薇心想,就不信那个傻傻的林木不能被感染和同化掉。
第二个宝宝,在林木的半坚持半妥协中到来了,杜薇有一种奸计得逞的兴高采烈,林木则惊喜参半:“两条杠?你没看错吧?”
杜薇得意地将手中的验孕棒推到他面前:“喏,你自己看吧。”
“我这么厉害吗?才依了你一次就一发命中了?”
“那是因为我意念强大的关系好不好。我看得出来,你也挺开心的嘛!”
“我也是很喜欢宝宝的好不好。只不过……”林木开始为自己辩解。
“好啦,就别跟我说那么多世俗的条条框框了,喜欢,就全心全意地喜欢,在喜欢中期待就好。”杜薇依偎在林木身边,什么也没有多想,又一次享受着对方被她说服的窃喜和幸福。
直到第二天,杜薇才开始想起一些对她不利的事情来:公司前几个月刚搬到新装修的一个办公室,而且甲醛监测都不怎么达标,好多销售都因此极力争取在家办公了,而老板说HR不能在家办公啊,自己当时觉得问题不大,也就呆在那了。其次,前俩个月刚做了公司组织的体检,当时因为还没有彻底说服林木,有个胸透的项目,便也做了,据说对怀孕有所影响。
于是她开始心慌意乱地赶紧去医院挂了专家号进行相关的咨询,专家也不能给肯定的答复,只是说这种情况是全或无的两种概率,要么就完全没事,要么就可能存活不了。说了半天杜薇也没完全弄明白,但大概意思还是知道了,心里仍然七上八下的,回去找林木商量了一会,林木仍然是交给她自己拿主意。既然这样,她决定还是交给老天决定吧,毕竟目前检查并没有什么问题,她下定决心好好呵护肚子里刚刚显现的小生命。
子墨每天从幼儿园回来,都要对着妈妈的肚子亲吻几下,并且给宝宝起了个名字“花铃”,以他天真的视角,并没想过男孩女孩的问题,觉得名字并无性别之分。
一个多月以后,杜薇开始有了孕期的反应,一天到晚地处于恶心想吐却吐不出来的状态,不管吃什么都觉得很不舒服。想到当时怀子墨的时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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