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在杜薇的脑海。
经典的书籍,看多少遍也不会觉得腻烦,反而每次都比前一次能收获更多新的感悟。当杜薇翻到最后一页,看到舒南的笔迹写着俩个醒目的大字:杜薇。心中突地猛跳了一下,看这干涸已久的墨水,应该不是近期的杰作,她想到第一次见舒书时,“我在爸爸的书里看到过你的名字。”他曾经这么说。
舒南,她不由自主地低声喃喃着喊出他的名字。
定定神,再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半了,杜薇试图轻轻唤醒舒书,问他是否想吃点什么。
连着喊了他好几声,不见他有反应,杜薇再次摸了摸他的额头,他脸上一片微微的潮红,但并不觉得有异常的高温情况,便轻轻摇晃着他的身体,没想到仍然没有动静,这下她开始慌了起来,大声地喊着:“舒书,舒书,你醒一醒,别吓我啊。”
舒书还是没有反应。
杜薇哆哆嗦嗦地拨打着舒南的电话,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们慌慌张张地将舒书送到医院,量体温、抽血、照X光,忙了个七上八下地,舒南没有忘记在稍有空闲的当口安慰紧张的杜薇,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臂:“不用担心,没事的。”
舒书还没有醒来,丁莉突然出现在病房,满脸慌慌张张的表情,着急忙慌地向舒南打听舒书的情况。
这时医生走进来,朝着舒南和杜薇宣布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你们是孩子的父母吗?怎么照顾孩子的?刚在孩子的血液中发现了许多安眠药成分,是他自己喝错药了吗?”
舒南和杜薇顿时面面相觑,心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舒书自己吃安眠药?
难不成他有什么极端的想法?
医生问舒南家里是不是放有安眠药,难道是孩子自己吃错药了?
舒南承认自己前段时间有失眠的情况,医生曾经开过一些药品,但自己后来有点抗拒就一直没吃,放在家里,但按理舒书是不会去碰那些药品的,而且放得也比较隐蔽。
“是你吧?”杜薇还没彻底回过神来,耳边突然响起丁莉气愤颤抖的声音,“我过去的时候看见舒书正歇斯底里地抓着你吵闹,你为了让他安静下来故意给他喂了安眠药吧?”
“我?为什么?怎么可能?我只给他喝了点退烧药,布洛芬……”杜薇莫名其妙地回应道。
“教授,我真的听到她在厨房研磨药粉的声音了,她可能只是想让舒书镇静下来,但没想到使用过量了。”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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