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红儿给偏门的守门婆子塞了银钱,成功出去。
直到傍晚才回来。
“我阿娘怎么样?”
红儿没立刻答话,只道:“小姐,我们进屋慢慢说。”
钟晚意心中一突。
“夫人看到我很高兴,一说一个笑的,身体看着也没事。
“但我总觉得不太对。”
“湘云姐姐说,钟梨棠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
怕有什么遗漏,即便话很难听,红儿还是咬着牙把前后事都说了。
钟晚意越听,拳头握得越紧,愤恨又担忧。
这样的话阿娘怎么受得了,怕是心里存了死志!
晚膳时,封行止从宫里回来。
额头隐痛,疲惫不堪。
“爷,钟小姐医术的事?”德喜在旁小声问。
“让她在府中好生待着,身边人也不许再出去。”
封行止说完后挥手。
这就是没有把钟晚意推出去的意思了。
德喜松口气,暗中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出门后小声询问下面人,“玉笙居那边的人可回来了?”
“半个时辰前回来的。”
下人回答。
“吩咐下去,以后没有殿下的首肯,玉笙居的人都不许出入了。”
德喜压低声音,又给那人塞了银子。
“你小子机灵点,别亏了那位。”
下人迷茫脸,不知道这闹得是哪一出。
但按吩咐做事总不会错。
就在钟晚意徘徊担忧一夜,大早顶着黑眼圈要去让封行止放她出去的时候。
“钟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告诉奴才,奴才必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被德喜吩咐过的下人,在门口对钟晚意点头哈腰。
“我要见太子殿下。”
“钟小姐,您的腿伤未愈,不便多走动,您可是有什么东西或者话要带给殿下的,奴才跑一趟就是了,怎能劳烦您。”
下人十分客气,眼神中的那抹担忧也是真切的。
可身体也是结结实实的堵在门口,寸步不让。
钟晚意陡然明白。
“呵!我这是被软禁了。”
并非疑问。
下人连忙摆手,“不不不,钟小姐误会,您在府中是自由的,奴才也是担心您的腿伤。”
在府中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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