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康御医好过。
因为四年前,她丈夫有机会成为御医,是考核时康御医略胜一筹。
“一个眼中只有名利算计,不知医德为何物。”
“一个下令推幼子入马车前,毫无为人基本良知。”
“义父,您可有法子?”
钟晚意袖中的拳头握紧。
“这夫妻俩倒是好办,但钟梨棠那边恐有些难办。”
安国公这话有试探之意。
当然,不是试探钟晚意的人品,这点他早已心中有数。
是想看她对于太子殿下的态度。
“胳膊拧不过大腿,义父,往后我们尽可能离他们远些便是,不必招惹麻烦。”
钟晚意冷淡淡的道。
安国公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觉得有些事捅破了更难处理。
正说着话,宫中的赏赐到了。
传旨太监喜笑颜开,多番诉说皇上对安国公病情好转的欢喜。
旨意中不仅有对世子职务的安排,各种器物的赏赐,还特意提及钟晚意,夸了一句仁心仁德,堪嗣安国公府。
不仅是对钟晚意医术的嘉许,也是对她入嗣一事的肯定。
也让许多无稽传言尘埃落定。
传旨太监也给面子,留了一顿午饭。
自然也是宫中默许的。
由此,皇帝对安国公府的态度可见一斑。
倒是太子府这边,气氛不甚平和。
来的是皇帝贴身的大太监,传口谕将太子给训了一顿,免了他几项事务。
“太子殿下,别怪老奴多嘴,您是储君,总得为朝堂安稳和您的子嗣考虑。”
“您……您昨日,确是不妥了。”
封行止依旧冷着一张脸,从始至终就说了一句,“多谢公公了。”
然后就把人给打发了。
大太监也是真想他好的,或者说,是想皇帝好的。
一路唉声叹气。
德喜抖着腿,陪着小心,好不容易将人送走。
也是忍不住抹了一头的冷汗。
“爷,您要做什么可得跟奴才们说啊,这……奴才们心里没底,万一错了什么主意……”
德喜可谓是掏心掏肺苦口婆心。
奈何,人家太子殿下依旧冷着一副俊脸,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模样。
德喜正想着话打算再劝劝,好歹能知道点他家主子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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